用什办法保证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呢?” 陈亦临慢慢地敛起笑容,“郁乐承,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郁乐承抓着宿礼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又轻柔地吻吻,“我爱他,更不会伤害他。” 陈亦临脸上彻底没有笑容,只意味不明地盯着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显然直到最后,个人谁没能说服谁,郁乐承靠在沙发上搂着宿礼目送陈亦临离开。 “如什时候你想通,就去书店找我。”陈亦临临走时给他留下这句话。 郁乐承笑着跟他挥挥手,继而低头温柔地用拇指抹去宿礼嘴角的酒渍,小声道:“不能喝还逞强。” 宿礼皱皱眉,醉醺醺地睁开眼嘟囔道:“承承,难受。” “会再睡。”郁乐承摸摸他泛红的脸颊,“回家给你煮醒酒汤。” 宿礼显然不太想动,在郁乐承力气够大,背个醉酒的人完全不在话下,只是宿礼不怎老实,黏黏糊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 郁乐承自己喝得有点晕,他煮醒酒汤自己尝小半碗,又去喂宿礼,宿礼这会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端着碗很快就喝掉,喝完之后咂咂嘴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承承,晕。” 【晕啊,难受,要抱抱。】 郁乐承伸出手来抱抱他,“现在点吗?” 宿礼低低地笑起来。 郁乐承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宿礼,你听见对不对?” 宿礼慢吞吞地眨眨眼睛,像是真的醉到不行,含糊道:“听见什?” “陈亦临说的那些话。”郁乐承却没打算就这样让他糊弄过去,目光认真道:“你觉得很不公平吧。” 宿礼歪歪头。 “只能我听见你的心声,你却听不见我的。”郁乐承说。 “没有。”宿礼摇头,笑得有些狡黠又有些温柔,“你不是让我在你的手机和鞋子里装定位器,我在家里装数不清的摄像头……你假装不知道吗?” 郁乐承抿抿唇,耳朵微微泛起红。 宿礼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耳朵,低声笑道:“这界上除你根没人能受得我,我虽然很讨厌我妈扭曲的控制欲,但其实我比她还要糟糕,对不对?” 郁乐承摇摇头,“不一样。” 宿礼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你不用安慰我。” 【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变态,呜呜呜呜。】 郁乐承捏捏他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愉悦地弯起嘴角,“宿小羊,你是不是还醉着呢?” 宿礼乖巧地用脑袋蹭蹭他的手背,“没醉,兔兔,给我摸摸你的耳朵。” 【还想摸摸兔兔的屁屁。】 “变态。”郁乐承小声地骂一句,然后拍拍他的后腰,“去睡觉。” 话音未落,就被人结结实实压在沙发上。 宿礼大概是真醉,但又保持着些许清明,压着人慢条斯理地亲,从耳朵尖一路亲到小腹,生动形象地诠释什叫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