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都不去,需要裴子烨偷偷将其带入。 迟疑片刻,连星茗抬抵住喉咙施了基础法术,再开口时是裴子烨的声音,“宫出现了蛇潮……你等了我很久?” 小姑娘点了点头,问:“皇兄受伤了吗?” 连星茗抿了抿唇,底更复杂。 声音像曙曙了。 像到他都不忍心不回答,又想听小姑娘说更多的,再多叫几声皇兄。 连星茗喉结动了动,干涩道:“没有。” 小姑娘像是松了一口气,扬起笑容道:“我们现在去看望我的母亲吗?我带了一颗果子,”说着,她从丧服中取出一颗小小的几乎要坏掉的,外皮在泛黑的黄色杏子,继续道:“作为第一次见母亲的见面礼。” “……” 连星茗听不懂她在说什,随口扯了理由,“今夜皇宫有蛇潮出没,不去灵堂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行回自己寝宫吧。” “啊……啊。” 小姑娘脸色猝然一白,她好像有想说,嘴唇动了动,又不敢裴子烨提出有过多的要求。最终只是讨好紧张笑了笑,将杏子放到了结界之前,说:“皇兄吃,皇兄若是有闲暇,还请替我母亲上一炷香、啊,不上香也没事的,你……你可以帮我母亲带一句吗?” “什?” “说,燕王妃我很好,让母亲在地下不用担心。放心地投胎。” 连星茗更听不懂了,既然燕王妃并非她的亲生母亲,她为何今夜头顶戴孝?难不和裴子烨的身世经历一样,也是被收养的养子? 他看着小姑娘脸上讨好、紧张的笑容。 某一瞬间想起了在佛狸的皇宫,曾经也有一位听的孩子,笑起来时在讨好别人。 连星茗蹲下,伸穿过结界接过杏子,小姑娘碰到了他的,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又“咚”一声撞上结界,哑然呆滞坐到地上。 头顶的白色绒花也掉落,她茫然伸在周围摸了一圈,根短短的指像长了睛一般,在白绒花附近描边乱摸,每一次即将摸到之时,她都抬掌跳过去摸其他地方。 连星茗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一声。 小姑娘抬起头,表情呆呆的。 连星茗伸去捡白绒花,因为距离有远的缘故,他这次上半身都倾出了结界,拾起白绒花交小姑娘,道:“在你腿旁边。” “谢谢皇兄。”小姑娘把白绒花别到头上,原本这朵花戴在侧额,有种风霜中凌落的孤寂感。但她看不见,胡乱将起别到了头顶正上方,看起来像是顶了小小的白色椰子壳,模样颇有滑稽。 连星茗又笑了一声。 小姑娘又抬起了头,表情更呆。 “皇兄你在笑什。” 连星茗总不能说我在笑你看不见,动作看起来很滑稽,此损功德。他叹气道:“你回寝宫吧,今夜不要出门了。外面很危险。” 小姑娘乖巧点头,爬起身往回走,指探在身前胡乱摸。她是瞎子,原本瞎子会本能的恐惧周遭的环境,需要人搀扶才能够行走,再不济寻根棍子当做盲杖也好。可她似乎习惯了,走出几步摔一跤,爬起来继续走,又摔一跤。 短短二米,她摔了三四下,将头顶的白绒花摔掉,又在身前胡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