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厚重感。 忽然,他感到秦风的手离开他的脸。 他以说话!不论是向其他幸存者求救,还是向谋害他的秦风哀求…… 生命的曙光在向他招手,男人感到身体恢复一些力气,连意识都有短暂的清醒。 他张大嘴巴。 他用力大喊。 啊——救命——啊——救命—— 他有些困惑地停下。接着又试探叫声。他有些呆滞。听不见,没有声音,我哑? 白雾隔绝他部声音。 站在房间里的人只看到他的身体像蛇皮袋一样软软地挂在窗上。他的身体,一半在雾里,一半在雾外。 秦风离开他。不一会儿,他像一条冬眠的蛇,僵硬地滑下来。 秦风关上窗,向白丰年看过去。 被白丰年压在地上的男人忽然像条案板上待宰的鱼,扑通一跳。白丰年更用力地压住他。 他呜呜着,似乎想要说话,又似乎在为自己的命运哀悼。 “打晕吧?”秦风说。 一个手刀下去,男人晕。 三个外来者都晕过去,任人宰割。 白丰年吐出一口浊气,站起来,脊背弯弯的。 白瑞雪抓着湿眼镜布,站在沙发前,透着显眼的无措。沙发被他擦很干净,映着水光。 孟忍轻轻出来,头顶的小黄花谨慎地竖起。路过一个昏倒在地的人,他抬起腿踹踹。 “你们是要准备灭口吗?” 孟忍的身体缩水,声音也缩水。不大声喊,别人根本听不到。 白丰年垂着眼看他。 他指指因为不知该干什么,只又擦起沙发的白瑞雪,“因为他被他们看到,死人才保守秘密。” 白瑞雪一顿,微微偏头,目光快速掠过地上的三人,又迅速地回头,找着沙发上不存在的污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风摸着嘴角笑,“他们过分,咄咄逼人,非要进来瞧一瞧这间房间藏什么,奇怪为什么丰年不让人进?” 孟忍的嘴角往下撇,“我们不安?他们想瞧一瞧,难保后面的人就不奇。” 秦风点点头,“昨晚发生一些,大都知破坏门是没有什么惩罚的。这不算一条规则。” “哦,对。”他继续说:“这次搜楼是我提出来的,想不到会造成这样的影响。” 他的目光留在白丰年脸上,用一很内疚后悔的声音说:“真抱歉。” 这一次,白丰年没有被他敷衍过去。 白丰年知,这恰恰是秦风想要的结果。 他皱着眉,眼里是痛苦的纠结。 他必须下决定,在他们醒来前,就解决他们!正如孟忍所说,只有死人以保守秘密。 这个,秦风不做。 刚刚的白雾没有对男人身体造成危害,而白雾对秦风没有影响,所以,秦风平安无站在这里。 那次的手刀,也是白丰年下的手。 他在要亲自将三个人杀,再由秦风负责将他们的尸体抛出窗外。如此,他不会触犯规则,秦风也不会遭到规则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