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多鱼拎着狗回来。 大舅公笑眯眯道: “怎么,晚上想弄狗肉火锅请我们吃啊。” 抽着焊烟的二叔公,摇头道: “一黄二黑三花四白,你这狗颜色是对了,可太小了,身上没几两肉,吃起来没那种膻味,不得劲啊。” 李多鱼一脸苦笑。 “谁说我要吃了,我捡这条狗,是用来帮我看渔排的,以后谁他娘敢偷我海带,我就让阿黄吠他。” 二叔公听到不是用来吃的,赶紧改口道:“小狗白切也不错,你要不会的话,我来帮你做。” 李多鱼有点嫌弃地看了二叔公一眼:“要吃,吃你家的小黑去。” 大舅公笑道:“他家那条狗,他孙子宝贝的要死,哪里肯给他吃,不过你这狗,前腿都给折了,估计不好养了啊。” “要真不好养,就把它给拆了。” “到时候,记得叫我们啊。” “一定,一定。” 李多鱼轻抚了会受到惊吓的小黄狗,直到它情绪稳定了下来后。 这才放开它。 放开后,可一直缩在渔船的角落,不停啃着小鱼干,看起来好像已经饿很多天的样子。 陈文超一来到船上。 晕车后遗症瞬间就消失了。 不过他现在开心不起来,因为李玉军他爹一直看着他,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李政发看到陈文超后,神情也很是复杂,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跟玉军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后。 大家纷纷朝陈文超看了过来,他们也很好奇那晚倒地发生了什么。 李多鱼也凑了过来。 他也很想知道,阿贵是怎么落海的。 见这么多人围着他。 陈文超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说道:“那晚,我们用这艘船搞了很多大电器,可开出去还不到一个小时,就遇到了四艘缉私船......“ 陈文超将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而大家听完后,都沉默了。 有的惊讶那两件文物, 居然能换到那么多电器。 有的则认为他们太猛了, 缉私船都开枪警告了,居然还敢撞上去。 大舅公感慨道:“人这钱要是来的太容易,胆子就越来越大啊。” 李政发也摇头叹气。 “还是太宠他了,没想真敢撞缉私船,进去后好好改造,说不定出来会乖点。” 而二叔公拍了拍陈文超: “你小子挺聪明的,知道情况不对,就跳船跑路……以后跟着多鱼好好学,指不定哪天就出息了。” 陈文超小鸡逐米般点着头: “我现在就认鱼哥,他走到哪,我都跟到哪。” “那人家跟老婆热炕头,你跟不跟。” “那不敢。” “哈哈哈。” 大家哄笑成一团。 而李多鱼听完后,也不禁有些感慨,阿贵当时但凡怂一点,也不至于人都没掉。 还真是命啊! ...... 半个小时后。 渔船停靠在了码头,大家又合力把毛竹扛到了岸上。 这一趟,由于是意外碰上的,三叔没打算要收他的运费,可李多鱼还是硬付了30块。 对李多鱼来说, 丁是丁,卯是卯, 他不喜欢那种黏糊糊的人情债,该给的钱,还是要给人家。 下了船后。 李多鱼就让吐了两天的陈文超,好好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 而码头上的村民。 看到李多鱼拉这么多毛竹也很是好奇,不禁讨论了起来。 “李家老四,从哪里搞来这么多毛竹。” “他这是又要搞什么。” 一位夹过海带苗的大娘吐槽道: “搞啥都行,但以后干他的活,必须要加钱。“ …… 李多鱼拎着小黄狗,来到了码头附近的诊所。 医生用碘伏给小黄狗的前脚杀菌消毒,又将那些碎裂的骨头稍稍复位,最后削了两块小竹片,将受伤的那只脚固定住。 “我只会这些了,能不能治好不知道,看它造化吧。” “谢了啊,德发。” 这个医生是李多鱼的小学同学,当年念完高中后,没考上大学,但自学了些医学材料,当起了村医。 李多鱼回到家,将这只小黄狗丢进鸡圈后,瞬间鸡飞狗跳了起来。 不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