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一无所觉,他却仍旧心虚得说不出话来,正抓耳挠腮地想说辞,殷稷就为他解了围:“今日宴上相谈甚欢,就请了岳父来继续。”
“原来如此,”谢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来就来,还说什么去夜游,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是奴才们路上遇见的,想来是他们疏忽,没有去禀报岳母。”
“对对对,就是这样。”
谢父忙不迭附和了一句,话音落下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殷稷,果然一个女
婿半个儿,关键时刻还是得看女婿的。
他又扫了眼谢济,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你长那么大一个脑袋是摆设吗?连给你爹解围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谢济半分都不肯示弱,自己的事自己扛,总想着拉儿子下水干什么?哪有你这般当爹的?
父子两人背着人吹胡子瞪眼,谢母有所察觉,各自瞪了一眼,见他们消停下来,这才笑吟吟地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见皇上席上没用多少,想来是这北地的饭菜不合口味,我便让厨子仿着青州的口味做了些点心,若是皇上饿了,垫一垫肚子也好。”
殷稷一怔:“岳母特意为我做的?”
谢蕴心里却是一跳,若是做的青州口味,该不会是蒸饺吧?
她下意识想拦,食盒却已经被打开了,白白胖胖两只小老虎窝在盘子里,这是青州的花馍,而老虎也是殷稷的属相。
下面还有各色点心,却半分饺子的样子都没见。
谢蕴松了口气,替殷稷道了谢,将父母兄长都送了出去,刚合上门就被人从背后抱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