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朕好是吧?”
玉春被这忽然的大锅砸懵了,安全不明白自己只是顺着皇帝的话茬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就成了不盼着皇帝好了。
“奴才冤枉,奴才怎么敢啊?”
殷稷仍旧余怒未消,他自己说说就算了,这蠢货还要来撺掇他,要是让谢蕴听见了,晚上不许他上床可怎么好?
可他也知道玉春有口无心,所以只是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他理了理衣裳站起来,打算和谢蕴讲讲道理,就算不讲道理她也该洗完了,得穿衣裳了。
他一把抓过衣裳进了营帐,蔡添喜这才朝玉春摇了下头。
玉春哭丧着脸:“师父,奴才刚才哪说错了?”
他这学了好些年的察言观色,还是时不时地就失灵,果然伴君如伴虎。
“你没听见皇上那话说得很小声?那一看就是不敢让人听见,你还跟着起哄,不骂你骂谁?”
蔡添喜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大明白皇帝的心思就差写脸上了,玉春怎么还能看不明白……是不是这名起得不好?
回头找个算命的,给他换个名字吧。
念头刚落下,殷稷就又一身狼狈地窜了出来,一看就是道理没讲通,他连忙扭开头当做没看见,玉春这次也学乖了,紧紧闭着嘴,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我说了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再怎么闹都没用!”
殷稷对着龙帐吼了一声,声音发沉,这次听着是真的动了怒,玉春忍不住抬了下头,刚要张嘴就被蔡添喜踹了一脚,他有些茫然,这次他很确定皇帝是发怒了,怎么还不让说话?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殷稷原地开始踱步,声音一次比一次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又一次看了眼蔡添喜,蔡添喜却只是和他摇头,出于对师父的信任,虽然他仍旧觉得眼下是个好机会,可还是闭了嘴。
“皇上,”窦兢大步走了过来,“逆贼已经全部带回来了,就押在营外等候发落。”
殷稷眼神瞬间冷厉起来:“来的这么巧,朕就不客气了。”
他抬手捏了下骨节,随着咔吧一声响,抬脚大步朝营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