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br> 听荷含笑开口,态度倒是十分热情,谢蕴将圆子装进碗里,随手擦了把额头的汗这才看向听荷,这丫头竟然还留在乾元宫里,这脾气倒是好了许多,先前伺候她的时候可没有这般殷勤。 </br></br> “已经好了。” </br></br> 她抬手去端托盘,却被听荷抢了先:“我来吧,姑娘真是好福气,我在这乾元宫伺候了好几年了,皇上这把人放在心尖上疼着的情形,也只瞧见了两三回。” </br></br> 谢蕴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烟灰,只当她提的是先前在这里休养的自己,也没有在意,却不想下一句听荷的话锋就变了,“姑娘也住在迎春殿,应当是见过那位姚琯琯姚姑娘了吧?” </br></br> 谢蕴拍打的动作一顿,她就说听荷这心比天高的性子,怎么会对她这般示好,原来是来挑拨离间的。 </br></br> 听荷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已经被看穿了,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不知道皇上先有多喜欢那姚姑娘,护得也严实,别说宫人了,就是后宫的人都不许去打扰,但姑娘你就不一样了,想来只要您说一句,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br></br> 同意? </br></br> 听荷这是把她当蠢货来耍啊,若是殷稷不许旁人去打扰那位姚姑娘,那她这一开口,不就是明目张胆的犯殷稷的忌讳? </br></br> “姑娘的提醒我记下了,稍后就和皇上提一提你想见那位姚姑娘。” </br></br> 听荷脸色一僵,慌忙开口辩解:“不是,姑娘听错话了,我是说你该见见……” </br></br> “我为什么要见她?” </br></br> 谢蕴抬手将托盘接过来,冷冷朝她看了过去,“我与她素未蒙面,若是因为你一句话就要争风吃醋到皇上面前去,他心里要怎么想我?你我无冤无仇,开口就来害我,听荷姑娘,缺德了些吧?” </br></br> 她拆穿的如此不客气,听荷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她没好气地瞪了眼谢蕴:“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好心才提醒你一句,让你跟那位姚姑娘学学,好让你能都得些盛宠,你不谢我就算了,还狂妄起来了,都是一群假货而已,我呸……” </br></br> 她骂骂咧咧的走了,拐弯的时候还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