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攥紧了手:“我当初悔婚是因为……” “你跟谁我呢?” 殷稷打断了她的话,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冷光,每每谢蕴要解释当年的事,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十分恶劣。 “你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吗?” 谢蕴苦笑,悔婚的事殷稷不肯听她解释,固执地认为她当年另嫁是看不上他的出身,如今对身份就格外计较。 她心里一叹,双膝触地,姿态恭谨:“奴婢不敢。” 殷稷哂了一声:“不敢最好……既然谢蕴姑姑如此懂规矩,那朕问你,主子面前失言,该如何处置?” 他语气轻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可谢蕴知道他并不是会和旁人说废话的人,尤其是自己。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是要为难她的。 她又看了一眼两个肿着脸的宫女,指甲一点点抠进掌心:“皇上是在为她们鸣不平吗?” 殷稷扯了下嘴角,脸庞被跳动的烛火映得忽明忽暗,莫名透着冷酷:“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若不是,又何必要当着两个宫女的面发难。 谢蕴轻闭了下眼睛,片刻后忽地抬手,清脆的两声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乾元殿里,听得殷稷猛地攥紧了手。 “皇上,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