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还指望小丫头给自己养老呢。
“好。”
小生亲昵挽着陆爷爷的胳膊，关好医馆的大门后，从长街拐入一条小巷中。
长街另外一头，纪红溪猛地回头，他看向某个方向，眼神中波澜振荡。
“怎么了？”云水清问着，他也看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好像看到……小师妹了。”喉咙有点哽咽，纪红溪声色沙哑，眼里压沉沉的复杂情绪。
几人听闻，沉默了下来。
他们没指责纪红溪什么，实际上，这些年他们走过那么多地方，发生过很多次这种事情。
每一次他们抱着希望走过去，得来的只是失望。
“如果阿韵真的在这里，总能找到她的。”温如玉轻声说着：“裴歌离那一卦既然指向这里，说不定这里真的有什么呢。”
他们几人集合在一起，就是因为裴歌离传来消息，说是他的卦象指向这个小镇。
这几年来，圣地为寻找碎片，也出了不少力，尤其是裴歌离。
那位圣子大人，这几年成熟很多，并且逐渐接受圣地的事情，成了说一不二的圣子大人。
他的卦象，也愈发明朗。
虽说裴歌离并未给他们确切的回答，只是说这里和陆韵息息相关。
可他们知道，哪怕是微小的希望，他们都不会放弃。
“这里有主人的气息。”
孟临肩膀上，化作小猫咪大小的白虎欢欢口吐人言，让几人惊诧看过来。
这些年，他们对陆韵还活着这件事情深信不疑的证据之一就是欢欢。
当年欢欢是和陆韵签订契约的，后来陆韵消失，契约之力非常脆弱，可始终没有消散。
这证明，契约那一头的人，还存在着。
“但是那气息又有点不大像，就如同……”欢欢沉思一会，说出了一个词：“如同一个冒牌货。”
那种极致的模仿，从外表看来，完全就是他主人本人，可他和这个“主人”，无法产生灵魂上的共鸣。
虚有其表的……冒牌货。
几人对视几眼，神情都很激动。
这线索，已经比他们这些年所得到的都大了。
“你们没有想到一个人吗？”白药忽然开口，在见到他们那疑惑的眼神后，他微微一笑。
“生。”
生当初出现时，气息就和陆韵相差不大，就连外表乃至打扮，都和陆韵相似。
又恰好的，至今寻不到踪迹的就是生，而在这里欢欢感知到了一个“冒牌货”，这一切都像是指向了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