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性格温顺,又无所出,把所有的怒气往她身上砸。 终于在某一次他被上官责骂后回到家中,看到妻子笑脸盈盈,内心一阵扭曲,一个拳头下去乔梦差点一尸两命。怕牵连自己的熊钊心生一计,买通上官,嫁祸给了乔正梁。 乔梦醒了过来,却抵不过熊钊的狼子野心,母子终归命送他手。 文字到此消失不见,空中再次浮现出一行字:暴怒,源于心底的暴躁、憎恨、愤怒。 “这是乔梦的故事。”玉佛看不到梦境里的东西,文字却可以与宋溪语同见。 “熊钊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只会把气撒在亲近人身上。” “人是感性生物,最易冲动,冲动最能误事。”玉佛道。 宋溪语叹道:“每个人的自我价值感并不是体现在愤怒和攻击中,不是吗?” “要是人人都这么想,修好自己,哪里还有纷争。” 宋溪语拿起重新变得黯淡无光的石头,把它放进了暗格里。 ****** 年二十五,熊钊行刑的日子,万人聚集午门前,在百姓们沉默的愤怒中,刽子手手起刀落,熊钊人头落地,血延绵出好远。 乔梦的乡里邻居们默默在熊宅四周点满蜡烛,里面早备好了灵堂,熊钊伏法的消息传来,唢呐一响,乔梦和乔正梁的棺木抬起,乔家人终于能正大光明的送他们出葬。 乔梦和乔正梁的四位老父老母早已流干了眼泪,手捧两人画像,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邻里们默默的跟在队尾,途径中很多百姓自觉加入,百米长队,走向两位亡灵的最终归处。 “人生最悲之一,莫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宋溪语听完宋琅钰的叙述,叹道。 宋溪语不能出府,不能亲眼所见,宋琅钰便把发生的事情都跟她说了。 送走宋琅钰,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后宋溪语不想回紫金苑,便让翠花回去,自己走走散散心。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西角处的小花园。 通往夕院的洞已被封住,却难不倒她,她拿出黑木根轻轻敲了几下,一面供她一人通过的洞便出现了,她走了进去,夕院残败的外墙映入眼帘。 她突然很想进去,走到大门前,试着推动,力气变大的宋溪语仍然不能推动它半分。 “靠蛮力是不行的,你看上面刻有符文呢,还有个机关锁,你想进去需要钥匙。”玉佛道。 宋溪语放下双手。 “你进去干什么?那里危险。” “我这不着急嘛,皇宫我插不了手,姑姑那刚送去信也没个消息。” 玉佛正研究手上的东西,随口道:“那便好好修行,修炼有成了问贵太妃拿钥匙,不就可以进去了。” “哪那么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修行受到阻碍了。” 宋溪语坐在台阶上,托着腮,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乔氏案只是个引子,背后牵扯到未知的势力,这股势力刚开始并未被察觉,可乔氏案中林墨和她的介入,让背后的人按耐不住了。 林若许已死,线索看似断带,却让这股势力暴露出来,他们得以窥视其中一角。 她现在基本能确定这股势力中,修行者占主导地位,对他们存有恶意,多番插手阻挠却不愿暴露。 这事她没跟林墨讨论过,下次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一聊? “好啦,总算做好了,你瞧瞧。” 宋溪语听到玉佛说的话,定神往识海里看。 药炉四只脚上多了四道水波纹路,伴随着波动感熠熠发光。 玉佛见她看得仔细,得意道:“星宇大师精通炼丹术,我见过他修补药炉,多年不见好险没忘掉。这四道水波纹可吸收水汽,加强药炉本身的功效。你现在身子受困,在丹药上无法精进,有了这个好歹可以研究其它的丹药了。” 宋溪语眼睛一亮,“对啊!我可以自己研究突破修行禁锢的丹药,若修行有成再去找贵太妃。” 她大笑两声,“玉佛,你可太聪明了!” 玉佛正得意,冷不丁被宋溪语捧起来亲了两口,顿时不好意思捂着毛脸,“你你你……” “哈哈~” 宋溪语茅塞顿开,拾起裙摆,直奔紫金苑。她要抓紧时间,把修复血引咒带来的损伤的丹药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