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玉带着满儿进得茶楼。 贾元霸疯疯癫癫从茶楼门口跑过。 他一边跑着一边傻呵呵的笑着,身上到处粘着鸡毛,手里拿着吃剩下的半只鸡,嘴里还道:“好吃~呵呵呵~好吃~~”。 紧追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妇人,大概四十多岁,微胖,腰间围着围裙,头上包着粗布。 妇人左手中拿着一鸡食盆,右手中拿着一短柄勺子。 眼下,她正插着腰间,气喘吁吁,抬头紧盯着贾元霸跑去的方向。 少许之后,那妇人直起身来,道:“跑的倒是挺快!”。 话音落地,稍作精神,妇人再次举起右手中的短柄勺,指着前方,小步开跑,嘴里喊道:“你给我站住!!站住!~~还我的鸡!!”。 茶楼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哄哄吵吵。 司徒寒玉带着满儿直接来到余盈盈和冷秋水这一桌前。 满儿已经迫不及待,自顾跑到余盈盈面前,拉着余盈盈的胳膊,道:“姑姑~姑姑~,你不认识满儿了吗?”。 余盈盈看着面前满儿可爱的模样,确实一丝都想不起来。 不过,她倒是十分喜爱满儿。 余盈盈笑了笑,道:“满儿,虽然我们不相识,眼下也算是认识了。我叫余盈盈”。 满儿皱了皱眉头,撅着小嘴,道:“姑姑是不喜欢满儿了吗?所以才装作不认识满儿的模样”。 满儿说着话,眼睛里泪水已经开始打转。 余盈盈见满儿小可怜儿样,欲想伸手将满儿抱在怀中安慰时,一旁冷秋水看了一眼司徒寒玉。 从刚才司徒寒玉见到余盈盈时,他就目不转睛,心中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冷秋水看了看余盈盈怀中的满儿,转头又看了看已经坐下的司徒寒玉,道:“喂!我说这位公子,你难道没有瞧见,这里已经坐了人?”。 司徒寒玉道:“嗯,瞧见了”。 “既然瞧见了,那就请你到别处去吧”。 司徒寒玉扭头看了看周围,此时这茶楼里,哪里还有别的去处。 有的人都坐在了廊道的扶手上。 司徒寒玉转回头来,道:“这里有四张椅子,你和盈盈坐两张,剩下两张,正好予我和满儿,我们互不干扰”。 司徒寒玉一副高冷傲娇的样子,冷秋水从刚才一瞧见他就心中不爽。 听得司徒寒玉话中之意,是非要缠着她和余盈盈了。 冷秋水又看了看满儿,接着道:“我说这位公子,为何非要纠缠我们两个?……哦哦哦,我知道了,看公子模样,我早就该想到了,这个叫满儿的小孩儿,定然是你和别人生的孩子,如今有了拖累,不可再度风流,于是便想着将这个累赘送出去!正好遇上盈盈心善,所以你就想趁次机会,拖了手,好再去风流,是不是?”。 冷秋水一股脑儿说了这许多,与司徒寒玉来讲,不过是浪费了他耳朵的清净。 原本司徒寒玉不想理会,不曾想倒是一旁的满儿将冷秋水的话听进了心。 “哇哇哇!!呜呜呜呜……”。 满儿这一突如其来的哭声,让这热闹一时的茶楼,瞬间安静下来。 余盈盈不曾见过小孩子这样的阵仗,她心中慌乱,不知该如何安抚满儿,只道:“满儿这是怎么了?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告诉姑姑你怎么了?”。 满儿抽泣哽咽道:“姑姑不想要满儿了,所以才说满儿是累赘这样的话。呜呜呜~”。 余盈盈皱了眉头,伸手拭去满儿脸颊两侧泪痕,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冷秋水。 冷秋水撇了撇嘴。 司徒寒玉却是嘴角上扬,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茶楼里穿透着满儿的哭声,说书先生已经准备妥当,手中的醒目举在半空,迟迟不落桌,他朝着余盈盈这一桌看着。 一旁有人道:“先生为何不拍?”。 说书先生皱眉,朝着余盈盈那边使了使眼色,道:“这孩子哪来的气力,哭得这般大声,我这手中的醒目,怕是拍烂了都开不了场!”。 说书先生无奈,将手中的醒目放回到案桌上。 周边人群开始对着余盈盈指责,道:“我说这位娘子,孩子都哭成这般模样了,还有心思听书呢?”。 “就是就是,若是不听,赶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