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伸手拿起一旁葫芦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直接泼到了药罐上。 伴随着‘滋啦!’一声,火炉和药罐中的烟灰再次被热气带起。 ‘咳咳!咳咳咳!’。 余盈盈和冷秋水二人捂着口鼻跑出了厨房。 厨房门口,余盈盈和冷秋水稍咳之后,看着厨房内烟雾缭绕,不知所措。 二人转身面面相觑,随后‘呵呵’发出笑声。 冷秋水看着满脸黑灰的余盈盈,道:“盈盈,你怎么变成大花猫了,呵呵呵”。 余盈盈看着同样状况的冷秋水道:“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吗!呵呵呵~”。 这般说罢,余盈盈脑中一道白光闪过。 ‘嗡!’的一声,司徒寒玉的身影,出现在了余盈盈脑海中。 只是她看不清楚面容。 余盈盈蹙着眉头,闭眼,努力回想。 冷秋水见状,道:“盈盈,你怎么了?可是被呛到了?”。 余盈盈脑中嗡嗡之声消散,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秋水,我怎么觉得眼前这般景象似曾相识?”。 冷秋水道:“怎么会,这可是我第一次跟你学炼药啊”。 余盈盈道:“不是,不是跟你,好像是一位公子”。 冷秋水道:“一位公子?是云天哥哥吗?”。 余盈盈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话到此处,冷秋水深呼吸一口,拉着余盈盈的手,道:“好了好了,别去想什么公子了,你看看你的手指都被烫红了,我去给你上些药”。 余盈盈低头一看,确实,手指已经被烫出水泡。 冷秋水轻轻地抚摸着,道:“疼吗?”。余盈盈下意识地躲了躲。 “嗯!有些疼”。 冷秋水轻叹一声,道:“哎!走吧师父,我这拜师学艺第一天,没学会怎么炼药,倒是先学会给师父上药了”,余盈盈笑了笑。 幻境外。 ‘夸嚓!’。 从司徒寒玉房间内传来一声脆响,涂久慌忙蹲在地上,捡拾着被他不小心摔碎的茶盏。 涂久手中拿捏着两块碎片,眼神直勾勾的,眉头紧锁,嘀咕道:“惨了惨了!这下可是惨了!这可是司徒殿下最喜爱的盏! 早听尊上说过,司徒寒玉性子冷漠,睚眦必报,若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法灭了我!!”。 涂久自顾说着,将手中两块碎瓷片裂缝紧紧贴合在一起,使劲儿向中间挤压。 随后,他还朝着裂缝处轻吹一口气,就见那裂缝之处便是完璧之样。 涂久看着这般法子有效,立刻将地上碎片尽数收起,照着刚才那样。 不一会儿,那杯盏便完好如初。 涂久看着桌上杯盏,很是满意,道:“嗯~不错,这样便看不出来了”。 话音刚及落地,就听得‘咔~咔~咔嚓~’,紧接着声响,那杯盏又裂成了数块儿,散落一桌。 司徒寒玉这茶盏,是从院中这玉河内的玉脂幻化而来。 这玉脂一旦破损,绝不可能再复原。 涂久看着散落一桌的碎片,深呼吸一口,再道:“没有什么其他法子了,只能是去店铺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相似的。 京城的玉器行当里,也就霍爷的铺子玉质好些,或许可以找到”,涂久这般说罢,便关了房门,上了街。 这几日天寒地冻,流落到京城的那独臂赌徒,已经几日水米未进。 饥饿之意已让他眼花缭乱,看着什么都觉的像吃食。 街边巷子口,不知道是哪里的淘气孩童玩过家家,将堆积在墙根底的雪团了团,紧了紧,做成大小不一的球状放在地上,远远看去,还真有些像白面馒头一般。 独臂赌徒眼睛已经饿绿,看着地上散落的‘白面馒头’,他二话不说,急匆匆几步,趔趄地跑了过去,不分由说,一手抓起一只‘白面馒头’,猛地一下,整个脸都扎了进去。 他摸索了几回,再抬头看手中时,竟已是一滩雪水! 独臂赌徒这才发现,手中哪里是什么白面馒头,分明就是雪球! 雪水的寒意让独臂赌徒清醒了一些,他愤愤地站起身来,甩了甩手,朝着地上散落的七七八八的雪球啐了一口,道:“呸!哪个挨千刀的,弄这些个玩意糊弄我!!若闲的没事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