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养伤,所以才未按期而归”。 余盈盈道:“是的,三师叔,你不用担心,云天哥哥定然是朝着京城赶回,我们再多等几日”。 紧接着余盈盈的话音,冷秋水扶着冷王妃也赶到了前厅。 冷王妃道:“天儿没有死!?”。 余盈盈转身快走了几步,也来到冷王妃身边。 青竹看着冷王妃点了点头。 此时,冷王妃才算是心中重石落地,她喜极而泣。 余盈盈在旁安慰道:“夫人注意身体,或许明日云天哥哥就能回来”。 冷王妃抬手捏着丝帕,擦了擦脸颊两处的泪水。 她看着余盈盈,脸上终于泛起了微笑。 余盈盈房间里。 她正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冷秋水进了屋。 冷秋水见她背上背一竹篓要走,道:“盈盈,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余盈盈道:“我走了这么多天,城北宅子无人打扫,定然是落了许多灰。你不知道,那个冰块脸毛病多的很,特别爱干净,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免得他老人家回来再挑我的毛病”。 冷秋水道:“冰块脸?哦~,你是说玉公子啊!呵呵~”。。 余盈盈无心理会冷秋水,只道了一句:“好了,秋水,不跟你讲了,我先走了。若是云天哥哥回来,记得来告我一声”。 话音刚及落地,不等冷秋水反应,余盈盈就出了门。 月色正圆,路上已经无人。 有一打更的在路上游走。 余盈盈背着小白与那打更人擦肩而过,朝着城北宅院去。 此时,从她右侧身旁一小巷中见一人影缓缓而来,只是快要走到巷子口时,人影停住了脚步。 打更人经到此处,驻足,侧身问道:“谁?是谁在那里?”。 话音落地,不见有人回应。 于是,打更人便朝着巷子口而去。 来到巷子口,在月光照射下,打更人依稀看清了轮廓,对着那人道:“我说,这么晚了,街上已经无人,你在这儿作甚?这世道不安分,额~,还是快些回去吧”。 打更人说着话,举起手中小鼓锤,在身前挥了挥示意那人快些离去。 打更人说罢就要转身离去时,还不见那人动弹。 他便又转回身来,接着道:“我说你是不认识路,还是怎的?”。 那人依旧不动弹。 打更人有些好奇,慢慢靠上前去,提起手中灯笼,从那人脚底缓缓照耀而上: 此人身量极好,衣着也可,只是身上有些尘土,像是赶路几日不曾浣洗。 灯笼照到此人胸前时,打更人迷了双眼,凑上前来,看清了一大片血迹! 随即他将烛火慢慢上移。 打更人的眼睛跟着向上看去,才看清楚那人脸颊两侧、额头间生了鳞!一双眼睛发出金光! 打更人瞬间被眼前那人模样惊吓到发不出声。 只见他双腿打颤,手中哆嗦,连带着那灯笼也摇摆不定,微弱的烛光不停晃动,在这幽深的巷子内,显得格外诡异。 ‘鬼!~鬼!~’。 打更人看着眼前那人颤颤巍巍喊出几声。 兴许是太过于害怕,连声音听上去都这般无力,小到只有那打更人自己才能听得清楚。 余盈盈已经走远,突然听的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啊!~”。 只是声音很弱,余盈盈闻声转身,四下看了,并未发现异常,于是又转身走了。 巷子里,打更用的物件随意掉落,红色灯笼里烛火已经熄灭,此刻正滚落在角落里,打更人趴在地上,从脖子处淌出血来,面目狰狞。 冷云天刚回到京城之时,体内的竹婴魂丝便开始作祟,使他失去意识,吸食凡人鲜血,残害了不少城中百姓,只为了续养竹婴那缕魂丝,眼下这打更人已经是第三个了。 ~~ 回到城北宅院的余盈盈刚一推门,迎面而来的灰尘,呛的余盈盈有些上不来气。 她用力挥着手臂,扇去扑面而来的灰尘。 “咳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灰,~~咳咳咳~”。 余盈盈自顾说着话,门框上的灰尘四处飘散,穿过余盈盈身旁朝着院内上空而去。 这时小白从她背后的小竹篓子里跳了出去,跑到院子内蹲站在一处,打着喷嚏,开始用爪子梳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