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进得门来。 来到君主龙榻前,见君主刚刚用完膳食,正半倚在床榻一侧。 君主道:“国师来了,怎么样,可是请到余药师?”。 国师道:“没有~,余尧近日巡游采药,不知何时能归”。 ‘咳咳咳’ 几声之后,君主再道:“寡人这病怕是等不得~~,咳咳咳~,国师,你去替寡人拟旨,让余尧三日内务必来京,咳咳咳~”。 君主几句话,又咳嗽了半天,一旁宫人赶忙上前侍奉。 少许之后,宫人拿着文房四宝来到国师面前。 君主道:“国师就在这儿写吧”。 国师坐在一处,落笔写道:“庆余堂余尧医术精湛,素有药王之称。君主久病难医,特命余尧三日内上京,为君主看病~”。 写毕,呈上让君主御览。 宫人拿着旨意低头呈给君主,君主看过之后,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印章,那是君主随身而带的印章,如同玉玺一般。 君主颤颤巍巍将那旨意盖上印章,随后交给国师。 国师接过,之后离开。 冷王府内,冷易正在园中练剑,差人来报:“启禀王爷,苏公公来了”。 冷易闻此,再耍一招之后,将剑朝着桌上一送。 ‘咣!’ 剑稳稳地顺着剑鞘而入。 一旁丫鬟连忙递上手帕,冷易接过,拭去脸颊两侧汗珠,随后又擦了擦手。 此时,那差人已经领着苏公公来到冷易面前。 苏公公道:“老奴给王爷请安~”。 冷易面带笑意,将手中布帕还给了丫鬟,道:“公公怎么有空来我府里?可是君主有何旨意?”。 冷易话罢,走到一处,端起桌几上的茶碗,饮了一口。 苏公公道:“是老奴有事找王爷”。 冷易放下手中茶碗,道:“哦?公公说来听听,看看本王能否帮上公公的忙”。 接着冷易的话音,苏公公走上前,附耳在侧,道:“近几日,国师多次出入君主寝殿。~自打君主卧病以来,除了御医,君主都不召见任何人,可是近几日国师却频频出现在宫中。而且,今日老奴见国师从君主寝殿出来之时,手中好像拿了圣谕。这国师行事向来诡异,君主龙体又日渐消沉,怕不是国师要起不臣之心”。 冷易闻此,怕隔墙有耳,宫中之事不可乱议。 于是,他打了岔,道:“这秋日的太阳到也不减夏日的火辣,怕是公公来时匆匆,头脑发昏。君主不过卧床静养,宫里有御医照料,想必龙体很快便好,公公无需担心~”。 苏公公听着冷易这番话,忽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言语不当,于是赶忙又道:“是是是,王爷说的是,老奴真是老了,这被日头一晒,肩头这吃饭的家伙就不灵光了~”。 冷易接着道:“那公公咱们屋里说?请~”。 苏公公应声,道:“王爷请~”,随后二人进得房内。 冷易道:“公公方才说,今日见国师拿着圣谕出了宫门?”。 苏公公道:“正是”。 冷易问:“那圣谕写的什么?”。 苏公公摇了摇头,道:“老奴不知~”。 冷易再道:“公公可知他拿着圣谕去了何处?”。 苏公公低眉思量少许,道:“哦!对了~,老奴门外好像听到君主和国师在说庆余堂什么的。国师出宫门后,老奴见他也是去的上江城的方向”。 冷易闻此,眉头不由紧蹙,内心思量:“庆余堂,当是冲着二师兄去的!那国师向来不与庆余堂来往,如今为何会突然带着圣谕去了二师兄处?”。 这般思量,冷易忽的好像想到了什么:“嘶~莫不是~~,莫不是为着二师兄手上的玉龙牌去的?!!”。 一旁苏公公见冷易忽然皱眉,又听他好似自顾嘀咕什么‘玉龙牌’。 苏公公便上前询问:“王爷刚才是说‘玉龙牌’?那是何物?可是和国师有什么关系?”。 冷易听着苏公公的话音,并未急着解释,他想玉龙牌在庆余堂的秘密,绝对不能再传出去。 于是,冷易一转脸,面带笑意,道:“苏公公,这秋天的日头不仅是让你的脑子糊涂了,就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说到此处,冷易转而又道:“好了,苏公公,君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