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婚礼!我要风风光光的,不能让人瞧不起!” 百里这下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全开了,难以置信地道:“什么?你那不是胡闹吗!哪有人那样做的!” 百里是正直心性,这事对他来说,很可能不好接受,所以子真有心理准备,但见百里这样直截了当地否定,心里还是不舒服。 子真道:“我怎么是胡闹了?你不是不知道,当初咱俩那个匆忙潦草的结拜,它像样吗!说出去让人知道了,人家还不笑话咱们呢!” 百里道:“当初是简陋了一点,可那是没办法的事啊!再说了,当初不是你要我跟你结拜的么?” 后面这一句,子真更郁闷了,身子直接挺了起来,嚷到:“这么说,你是怪我咯!你是不喜欢我吗!是我强迫你了是吗!哼,我讨厌你!” 子真说完,转过头去,看样子是真气着了,委屈了。 百里知道子真是真心爱他的,他也是爱她的,于是伸出手来,抓子真道:“好啦好啦!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说错啦!你别往心里去!” 又道,“快躺下,今天我喝得多了,有点疲乏,咱们赶紧躺下睡觉吧!” 怎么,又说回睡去了!如此,子真来不及委屈哭泣,急转头来,道:“你先别急着睡啊!我说的事,你答不答应嘛!再说了,它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咱夫妻俩的婚事嘛!” 百里觉得有必要认真解释,正色道:“婚礼这个事呢!它……它是对才结合的新人来说的,我俩都老夫老妻了,你肚子里也有孩子了,怎么还能学人家二十来岁的新鲜人,举办婚礼呢!那不是笑话嘛!” 原来子真此时已有身孕,这就是她不能喝酒的原因。同时,根据百里的话,他认为他们再办婚礼,就是东施效颦,惹笑话。 子真不服了,道:“怎么就惹笑话了啊!那些走了老婆的男人,或者改嫁的女人,他们同样不是三四十,或者四五十了又结婚一次,再办一次婚礼吗!” 又道,“再说了,虽然我怀孩子了,可我才二十二三岁,你也才三十左右,难道就老了吗?当初咱们没条件,没办法,现在有条件了,天下太平了,怎么就不能补办一次像样的婚礼,弥补当初的遗憾呢!” 百里眉头一皱。他见子真说得认真了,而且有她的道理,但百里心里,始终觉得这事有点破天荒,他担心会遭到山庄的人反对,或者别人暗地里笑话。 如此,百里还不知道怎么回应子真。子真却又道: “人家的婚礼,比如林茂和赵晚晴的,今天夏笙和山雪的,都像模像样的!我相貌不比他们差,我哥还是今天的武林盟主,这个武林最大教派的教主,你也是堂堂一个中等教派的掌教,咱们怎么就不能办一次像样的婚礼呢!” “你说得有道理,可我总觉得这事……”百里心里这么想,眉头又一皱。这时的百里其实是谨慎保守,思想上顾虑,放不开。 或许,真正想通时,他也会想跟子真,这个他所爱的女人,来一次真正的像样的婚礼。 子真又道:“我不后悔嫁给你,做你的女人,也不后悔当初的简单结拜,但现在我觉得遗憾,我想要弥补它!你就说嘛,怎么就不行?不过是让我穿一次红装新衣,和你来一次仪式,受众人的见证与祝福!怎么就不行?” 听着听着,百里感觉子真是认真的了,他再不答应,是真的要对不起她了。 况且,子真说的事情里,还有百里,有子真对他真实的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如此,百里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个事情,毕竟……它有点唐突,所以我得找机会,跟山庄里的人通通气!免得吓着人家了!” 子真见百里竟然答应了,欢喜起来,但百里又说什么,要跟山庄里的人通通气,还怕吓着他们……这是什么话嘛! 子真哭笑不得地道:“这是我俩的私事,花的是我俩自己的钱,你跟他们通气干什么呀!你还把它当成门派事务了不成!再说了,你还是掌门人呢,办点自己的合情合理的事情,竟然还怕别人了!” 百里眉头微皱,有话说不出,其实子真说的在理,只是百里感觉被怼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