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头。 还在江天鼎和东方山雪她们在金枪门大堂前谈论时,金枪门的一个门人听到了江天鼎和百里烟讲的关于狼作恶,然后要纠集武林门派围剿狼帮的话,心中一惊,想到: “没想到狼帮竟然做着这样听起来都怕人的丑恶勾当,他们这帮人胆子可太大啦!!这么说来,他们这帮人是该吃一些苦头,受一些教训的了,免得他们为所欲为,什么都干做!”这人叫孙有为。 孙有为继而想到,“不过这样一来,我那个在狼帮中谋生的堂兄弟可就麻烦啦!如果真的像江天鼎和百里烟说的,他们要联合很多人围攻狼帮的话,那狼帮多半是九死一生的,狼帮九死一生,那我那兄弟不也会跟着遭殃么?或者说,到时他们双方拼杀时,我那兄弟会不会运气不好,让江天鼎他们的人给一刀子砍死了呢?” 又想,“嗯!虽然咱俩拜投到了不同的门派下,这几年联系也不多,但到底是堂兄弟,同一个爷爷奶奶生的老爹!我明知道拜鼎教和大家伙要去打他们,又怎么能不去跟他说一声呢?” “即使我现在的门派也有可能加入围剿联盟之中,但我只是找到我兄弟,跟他告知一声,让他及早做准备,不要白白死在他们双方的拼杀中,至于狼帮的死活,我可不关心,谁让他们做了那样伤天害理骇人听闻的事呢!嗯,我得想办法告诉他这事……” 随即又想:“不过这个事关系到金枪门跟江天鼎他们合作的问题,掌门人一定不希望咱们有人给狼帮通风报信!这么想来,我要去告诉我兄弟,得找个借口告假才行,而且千万不能让掌门人和其他人知道……” 孙有为如此盘算。 一阵后,山雪和江天鼎他们相继离去。淳于越及其左右也散了,各人或忙事情,或回住处,悄悄去谈论今天的事情去了。 孙有为回到住处,暗暗寻思向掌门人淳于告假的理由。 这期间有同门邀孙有为去下馆子,喝酒吃肉,他不理,叫他一起去赌钱,他也不理,只推说中午贪吃路边的不干净的杂食,拉肚子了,要去蹲茅房。 同门离去后,孙有为想到了主意,以回老家给老父亲送过冬的衣服为理由,向掌门人淳于越告假四五天。 得了批准后,孙有为简单收拾包袱,启程出发向洛阳。孙的老家在泽州(SX省JC市)境内,那里距离太行狼帮总寨不远。 洛阳在鲁阳县北边近二百里处,孙有为在金枪门里是个小头目,掌管一二十号人,因此出入有马匹可骑。 不过金枪门门派较小,因此财力不大,像孙有为这样的小头目虽然有马,但是老瘦马,跑不了太急太快,而且孙有为出发时,已经是午后申时。 最终,孙有为赶着老瘦马,天黑后,在鲁阳与洛阳之间的一个小镇上歇宿,距离洛阳七八十里。 小镇所处道路不大,甚至有些偏僻,因此小镇上只有一家小客栈。 小栈简陋,贵客稀少,填肚子的酒菜,连肉食都没有,全是简单素菜。 不过孙有为不是很宽裕,没有肉食倒不觉得什么,再说了,这世间的许多穷困百姓,十天吃不上一顿肉,也是极其平常的事。能吃上青菜豆腐就不错了。 跟着夜里睡觉,小栈没有上房,也没有单房可住,只有左右和里侧的三排通铺,也就是一帮大老爷们可以挨着睡的连通铺子。 恰巧这天有七八个过路的杂客住宿,孙有为心里颇为担心,晚上睡觉衣服不脱,包袱当枕头,门派的武器——一杆长铁枪,当做老婆一样抱着睡觉。 不过铁枪的枪头有牛皮枪套套着,不会外露惹眼,也不容易割到自己。 同时通铺睡觉,一帮粗男人脱鞋,脚臭气哪里都闻得到,那些干净的人很难适应。 不过孙有为自己也是粗汉,因此对脚臭气不是很在意,他自己也时常扣他的脚指头,所以这通铺的气味,嗅在鼻子里,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孙有为他自个的。 好在一夜过去,孙有为没有丢失东西。马匹由小客栈统一锁在马圈里,而且有人睡旁边看着,也没有丢。 清早醒来,孙有为精神不错,吃了点米面素食,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