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领去后,他左右的小兵都不禁替他担心,嘀咕道: “就这么一个小事,阮头何必这样较真呢?”—“是啊,等教主来了,不是自讨苦吃嘛!” 众人一边嘀咕一边为姓阮的叹息。他们听了子真的话,都觉得这小头领要倒霉。 姓阮的小头头急走一阵,他因为职位低,不能直接进教主院落见跟教主说话,所以打算通报教主院落的守卫,让他们传话。 却不想,姓阮的刚走到教主宅院的大门外,正好碰到江天鼎带着随从从护法院那边回来。 姓阮的急忙对着江天鼎他们躬身拜见。江天鼎见状一奇,道:“你有事?” 姓阮的道:“禀告教主!定鼎门外有一个自称是淮南逍遥派掌门人的人求见,说有要事!而且您的亲妹子也跟在他身边!” 姓阮的说完,心里多少有些不安,担心教主责怪他挡了自己妹妹和妹夫。 却不想,江天鼎心里一惊,心道:“百里烟?嗯,一定是要怂恿我去打狼帮这事了!眼下可不是时候,我不能见他们……” 想时,脑子一转,道:“你跟他们说,我着了点风寒,需要调养几天,实在不便接客,几天后再接见他们!” 姓阮的微微一惊,他没想到教主会是这个回答,而不是子真说的那样。 一惊后,姓阮的急拱手道:“是,教主!”应完便要转身。 江天鼎忽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姓阮的微微一惊,不知道教主为什么问这个,躬身拱手回道:“禀告教主,小的姓阮,叫阮未息,是个四十夫长。” 江天鼎道:“你做得很好,从明天开始,你升一级,做香主吧!” 原来这个叫阮未息的现在是四十夫长,这一点江天鼎从他穿的衣服就能看出来,教派里不同的职位等级有不同的穿戴,江天鼎作为教主是熟知的。 阮未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受到子真所谓的责骂,而且还被升了一级,心里很是惊喜,甚至可以说感激涕零,急躬身拜谢道:“小的多谢教主栽培,誓死效忠教主!” 江天鼎颇为欣慰,随口道:“嗯,你去吧!”阮未息转身走去。 一阵后,阮未息走近定鼎门来,左右小守卫们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坏,以为果然如同子真说的那样,可能被教主责备了,或者子真他们果然被教主请进去,然后子真要回头教训他了,都等着看他怎么收场。 子真见阮未息心事重重的走来,心里颇为得意,想着进去后,真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给面子的家伙。 却不想,阮未息到跟前来一站,恭敬地拱手道:“几位来得不巧,咱们教主今天染了风寒,需要调养几天,说几天后再接见几位!几位请回吧!” 百里和夏笙大惊,小守卫们也都大惊,子真更是小白脸羞成了小红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众人就这么愣住了。 子真大羞片刻,缓过神来,很是疑惑地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他中午才举行完定鼎大典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染风寒病倒了呢!”子真是又羞又急又想不通。 百里烟知道那很可能是江天鼎的借口,也知道既然他找了借口,就应该有他的理由了,也说明他今天是不会见他们的了。 阮未息回子真道:“姑娘还是请回吧!教主不是说了么,过几天就见你们!” 子真羞怒道:“我还是不是他亲妹妹了?竟然连我都不见了!”说得都快哭了。 百里知道江天鼎是不想见他们,宽慰子真道:“算了,咱们还是下山去吧!” 百里也想不通江天鼎为什么会这样,所以心里也失落。 子真心里赌气,道:“好吧,不见就不见了!”说得好像她跟她哥已经不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了。 子真说完,带着满心的委屈与羞赧,转身离开。三人就这么灰溜溜地下山去。 过最下面的问鼎门时,因进来的时候,守门的小头领对子真溜须拍马与讨好,此刻见他们这么快下来,心里很疑惑,跟着见子真脸色有点不好看,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于是装作肚子疼,赶紧捂着肚子躲到一边去了,免得跟子真照面,不好开口说话。 又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