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罗瑁,武朝阳有意无意地看他一眼,他几乎都要发抖,冒冷汗了。 按照来之前本派内部会议决定,桌松和许世翔要竭力劝说武朝阳和他的长老们,让他们尽快出兵,最好能竭尽全力,以一举消灭拜鼎教。 所以,桌松站起身,向武朝阳拱手道:“当日咱们伏击的人手,不仅有要紧人物落入了拜鼎教手里,而且他们还抓了咱们几十个活口,所以他们肯定能知道事情是咱们干的了!拜鼎教的教主江天鼎和他的护法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他们肯定会报复的!所以咱们得尽快出手,免得受制于人呀!” 桌松跟武朝阳说话,显然文雅客气了许多,不像他跟马元一说得那么直接,带情绪。 武朝阳不急着回答,他看罗瑁道:“你们丐帮是什么打算?” 武朝阳的话显然很直接,没有该有的客套,这说明,他面对桌松和罗瑁他们时,没有什么情感因素与迁就,只是处于道义,同时想了解他们的意图,好做出有利于他教派的应对。 罗瑁心里既没底,又丝毫不敢在武朝阳和他的长老们面前摆架子。罗瑁于是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道:“家师的意思也是希望朝阳教主能出动大军,而后家师一定倾尽敝帮全帮人马跟随朝阳教主,一同出击拜鼎教!” 武朝阳沉吟一下,道:“关于伏击失利的事,我教一边也知道了,而且本座也赞同出兵,一鼓作气,将拜鼎教一网打尽!本座也相信,只要咱们几大门派齐心协力,一定能将拜鼎教击败,从此中原武林太平无事!” 桌松、罗瑁他们没想到武朝阳这么容易就同意这样做了,心里感觉很惊喜。 不过,他们正惊喜时,武朝阳又补充道:“不过拜鼎教实力雄厚,我等不可大意与轻敌,要有必胜的把握,才能出手!” 跟着话锋一转,道:“为此,本座觉得,咱们四大门派,必然先要合并人马,统一号令,统一指挥,而且合并后的人马,因为我日月教人数最多,所以最高指挥权必须在我教派一边!” 桌松几个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心里微微一惊。不过,日月教的实力跟拜鼎教相当,不是嵩山、丐帮等帮派能够相比的,所以武朝阳要指挥权也是无可厚非的。 桌松拱手道:“朝阳教主能否说得再具体明白一些?” “其实主要是合并人马与统一指挥的问题!”武朝阳说时,站了起来,一边踱步,一边续道: “咱们先说合并人马!就是嵩山、丐帮两派的人马,一起来华阴,统一到我日月教旗下!然后由我日月教出面来制定号令,统一指挥,最终开赴许昌,一举歼灭拜鼎教!” 武朝阳虽然是站着,但他的神态气势绝不是罗瑁几个站起来时可以比拟的,总得来说就是一种让桌松、罗瑁他们全神贯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认真听讲的威慑力。 又听他:“按照这个计划,出兵之前,你们两派的人马必须先聚集到我华山脚下来才行!如果咱们做不到这样,一来会出现一些难以预料的意外情况,二来我们三派的人马会分散,拧不成一股绳,从而会被拜鼎教的人各个击破!” “如果这当中有人动摇,有人出现异心,那么咱们必败无疑!所以必须先把你们两派的人马聚集到华山脚下来,然后由我教派统一指挥与号令!这样的话,咱们就是一支有五六千精兵强将的无懈可击的必胜之师!所到之处,必然无人能挡!” 武朝阳说的有道理,但他提出了两个桌松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条件:一个是嵩山、丐帮的人马先开拔来华山,一个是两派人马到华山后,由他来指定规矩,而后由他来统一指挥。 这两个要求怎么听都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几乎都等于是要把嵩山、丐帮的人马变成他日月教的人马了。 于是乎,桌松三个都沉默了。如果不是敬畏于武朝阳权势与尊崇,他们肯定都要嚷嚷起来了。 桌松心想:“说了半天,他心里打的竟然是这么个如意算盘,要别人把别人的人马带到他家门口来,然后交给他调度指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人马就是权与利,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也是帮派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