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时,桌松见许世翔脸上又生闷色,宽慰道:“你欠的还是历练,以后历练多了,就好了。再碰到像今天这样的小贼,定能手到擒来!” 许世翔知道,这可能是师叔有意激励他,于是应声。跟着饭菜上桌。 饭菜吃了几口后,许道:“桌师叔,我还没去过华山的,咱们还有多久能到?”桌松道:“这里是潼关,最迟明天正午能到了。今晚咱们就在这里歇下。” 许应声,又道:“都说日月教比咱们教派大很多,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人物?” 桌松道:“据说教主下面有五大峰主,跟峰主平级的又五大护教长老。五峰主和五长老下面有每峰二或三门的十五个的门主,十五个门主下面又有三十六香主,同时护教长老下面又有数百名护教武者。” 许世翔微微惊奇,桌松续道:“这数百名护教武者是个特殊群体,据说他们的武功介于门主和香主之间,他们不像门主和香主那样掌权管事,但门主和香主都管不了他们,他们只听教主的命令,相当于是日月教中一群只听候教主差遣的特别人群,这群人,其他的教派都没有。” 许世翔道:“这么说来,日月教确实有不少过人之处。”许世翔向桌松敬了两口酒,完了又道,“他们的教主武朝阳是什么来头?” 桌松道:“据说日月教是数十年前西域敦煌一带的武林领袖白智通创立的,不过初创时,这个教派只有八九百人,他们崇信日月,以日月为神,每个月都要举行祭拜仪式,入教的教徒还要能熟读或者背诵《日月神辞》。” 许惊奇,随口道:“这可有点意思了,就不知道他们的《日月神辞》是什么样子,有机会得弄来瞧瞧。” 桌松应声,续道:“到后来,西域一带出现部落大混战,地方很不安稳。恰好河西的武安镖局走镖路过敦煌,武安镖局的总镖头是武殷,他就是武朝阳的父亲。这时的武朝阳应该才十几岁。” “武殷和他镖局的人马进入敦煌后,碰到了一股乱军,不仅东西被乱军抢了,人马也死伤了大半。逃亡的时候,武殷和他剩下的几十个人马碰到了日月教总坛的长老,被日月教的人救下了。” 许奇道:“日月教的人行善?”桌道:“这是一般的见义勇为了,多数的名门正派都会这么做的,而且当时的日月教教义确实是比较好的。” 许应声,桌又道,“又跟着,日月教跟另外一股乱军发生了冲突,乱军有数千人马,而且他们很凶恶,扬言要杀尽日月教的人。日月教不是敌手,武殷知道关中太平,就建议日月教往关中迁移。白智通听取了武殷的建议,带领教众东迁入关。” “到关中后,武殷加入日月教,并把他的镖局让给日月教做总坛,把他积蓄的钱财也奉献给日月教发展。十多年后,日月教发展壮大,教众达到数千人,武殷成为教派四大护教长老之一。这个时候的日月教没有峰主,长老因此兼有峰主的权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许奇道:“如今的日月教有五个长老,当时才四个?” 桌道:“职位在不同的发展时期是会有变动的,这很正常。或者不同的人做教主,也会对人事进行调整。那时的日月教还是白智通做教主呢。”许道:“师叔说的极是。” 桌又道:“又五六年后,白智通忽然病逝,死前没有安排好教派的教主人选,日月教的几大长老数为了争夺教主之位而发动内战,相互攻杀。” “据说这次内战断断续续,前后持续了好几年,日月教分裂成了几个派别,并且相互仇视,攻杀。几年之后,武殷这一支在争夺中逐渐成为最强的一支,有人说这主要是武殷儿子武朝阳的功劳。武朝阳这时已经长大成人了,而且很有勇有谋。” 许世翔听得入神。桌话锋一转,道:“正这时,武殷疏于防范,被另外两个支派的人员合力刺杀了。武殷死后,他儿子武朝阳接替了他的位置,可能是觉得原来的教坛不安稳,武朝阳接位不久,就把教派总坛迁去了华山,这就是现在日月教的教廷所在。” “有人说,这是因为武朝阳听说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