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咱们再见机行事。” 夏笙道:“姑娘说的有道理,我依你行事就是。”面纱女道:“刚才我诓骗他说,找个先生择吉后再行拜师。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日。不过他要是中途改变了主意,或者是真找到了那样一个先生时,就不好再推脱了。” 夏笙道:“我听明白了。姑娘是怕事情有变,他强迫我俩拜师?”面纱女道:“就是这个。”夏笙道:“真是那样,该怎么办呢?” 面纱女道:“要是夏公子你愿意受些委屈,就可以保全我俩。”夏笙道:“若得如此,在下绝不推辞。”夏笙一副为了心爱之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样子。 面纱女道:“我是觉得,我毕竟是个女孩儿,他并不十分上心,他真正在意的,只是夏公子你而已。” 见夏笙听得认真,面纱女续道,“所以我就想,要是他强迫我俩拜师,你就先依了他,称呼他作师父,只是不行拜师之礼。这样一来,我便可以跟他周旋,不必我也称呼他作师父。我身为女子,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名节是要在乎的,另有一点也不必相瞒着公子你,我其实是教派中人,根据我们教里的规矩,我是绝不能再拜入他人门下的,要是我也称呼他师父了,那真就得唯死而已了。” 夏笙第一次听面纱女讲这么多,讲这么细,听得挺是感动,道:“姑娘讲得对,你不用担心,我顺从了他就是了。只要能保得姑娘清白与名节,即使是拜他为师,却也认了!” 面纱女本是跟夏笙商议的心态,却不想夏笙为了自己,竟能抱受辱之心,心中欢喜之余,颇有一些触动。 面纱女微微一拜,道:“多谢公子好心成全!”夏笙急扶起道:“姑娘不必如此大礼,太见外了!我一个男儿家,也该保护姑娘周全才是!”面纱女心中触动,又应一声。 侧头来,见邱魁仍然在那里睡得舒坦,面纱女道:“不过话讲回来,江湖险恶,如果邱魁真的能传授公子你一些武艺,却也不算是坏事。就说眼下吧,我俩都是年纪小的人,武艺不济,要是碰到真正的奸恶歹徒,那可就危险得很了!” 夏笙略略沉思,道:“既然姑娘觉得这样可以,我就暂且顺从了他吧!”面纱女知道,委屈夏笙是为了保全她,所以听见应声,心里感动。面纱女正色道:“多谢公子了!” 此时夏笙心头仍有一些好奇,比如面纱女是什么教派里的人?在教派中的身份又是什么?为什么之前二姐三姐她们三个相貌非凡的女子,会如同仆从一样地听她的话? 不过夏笙虽然好奇,却诚实得很,他见面纱女不讲,就不知该不该出口去问。 正这时,几只追逐的鸟雀忽然停落在邱魁所躺卧的老树的枝头上,且叽叽喳喳地不停叫唤,邱魁便给吵醒了。 邱魁站身,看着树头上面道:“这几只野鸟十分讨厌,吵得邱大爷不能安稳睡觉!”说时,退开几步,跟着抓起几个石子,随手对着树头鸟儿运功打去。 那几只鸟儿也是怕见人的,邱魁刚刚挥手时,它们便振翅飞起了。夏笙二人看时,见邱魁扔出的几个石子,有两个打在了树头的两个枝丫上,两个枝丫当即断裂。 邱魁距离树枝有二三丈远,寻常人力,即使是击中树枝,也绝不能把它打断,故而夏笙二人微微一惊。 邱魁看见没打中鸟儿,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要不是看你几只瘦鸟,没几个斤两,不够大爷塞牙缝,否则一定把你们打了下来,烧熟烧香了做下酒菜!” 邱魁这是自言自语,夏笙俩人已经见怪不怪。邱魁自言自语罢,转身回来,看见溪流边上站着的夏笙二人,脸上竟然惊了一惊,似是才见到他俩一样,他好像暂时忘记了睡前的事情了。 夏笙俩人见邱魁愕然神情,才知道刚才他几句话是讲给鸟儿和他自听的,无论如何不是讲给夏笙俩听的,邱魁还没想起来他掳了夏笙他俩来了呢。 面纱女看见邱魁的错愕眼神,心道:“看这怪人的神色,似乎不知道我俩在这里一样!莫非这个怪人记性不好,入睡之后会忘记睡前的事情?真是那样,我和夏笙可错过了一个逃命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