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二十几岁的道:“汉中、世儿!”黄汉中是张曳白的徒弟,张顺世是他的亲生儿子。张曳白有意顿了顿,听得两人忙分声应到“师父!”与“父亲!”后,张曳白续道:“你们两个带上你们的人手,将这两三年来所有我们储存的财物都装上马车,明天一早便往西城出去。出城七里后的岔路口,往北走!出城之前你们的动静越小越好,但出了城后,行动越快越好!你们听清楚了么?” 两人见张曳白的郑重面色,都齐声道了句“清楚了!”这时,张曳白又回看到魏定军,道:“定军,你的三十个射手便是明天的断后人马!我们的人冲出城门后,老二老三的人没缠上来便好,如果他们缠上来,你的这三十个射手就要保证把他们抵挡回去!只有保证他们追赶不上我们的人了,你才能和他们撤出来!”魏定军听师兄这么一说,才知晓自己把守城门的重要之处,便郑重地应了句“是!” 张曳白正身后,再次强调道:“明日便是我们这二三年来苦苦蛰伏经营的出头时刻!而明日之计成败与否,关键在于今夜与明日一早你们各位的准备了,故而一定要尽心尽力,慎重行事!凡是可能生异心的人,要么不让他们知晓,要么把他们除掉!不过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大动静来,免得老二老三的人察觉,功亏一篑!” 众人闻言,齐声道“是!”张曳白道:“就是这些了!我要马上赶回山庄去,你们在城中赶紧布置下去吧!”众人再次齐应了一声,张曳白于是迈步走出堂房。张出去后,魏定军等人也急忙走了出去。 出来一阵,于文则心里忽然琢磨道:“辛本清三番五次跟我作对,五月份的那一次物品发放,他从中作梗,硬是夺了我五个人手的名额,让我吃了个大亏!正好前个月初,他去二师兄邓通院子里喝酒,听说俩人谈到了半夜,也不知道谈的什么!大师兄说了,可能生异心的人,要除掉,既然这样,我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把他除掉呢?嗯,不如去试试!不成的话就算了,成的话以后就少一个对头,无论如何都划算!” 于文则这么想,跑去找魏定军商量。魏定军是门派四弟子,也是张曳白党徒的骨干。 片刻,于文则找到魏定军,请去一旁,悄声道:“四师哥!前个月初,辛本清去找了二师哥邓通喝酒,俩人谈了很久!这个事情张松、黄光明他们都知道,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谈了什么要紧的事,辛本清极可能跟邓通有勾结!如果他真是邓通的人,那咱们明天的计划会不会泄露出去呀!” 魏定军闻言大惊,他知道他们现在谋划的这个事情容不得一丝差错,否则不是断送性命,也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想到这些,魏定军不敢大意,带着于文则一起跑去找张曳白。果然,张曳白此时比魏定军还疑神疑鬼,而且辛本清是下院十多个普通管事中的一个,张曳白对他没有什么特别印象,于是很心惊。 张曳白权衡一下,下决心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俩再叫上四明,去把他秘密做掉,得做干净,不能惊动其他人!完了,拿我的手令,去接管他的人马!”张曳白是下院的院主,里面的人,没有特殊情况,无论是心向于谁,表面上都得服从他的安排和调遣。 于文则闻言大喜,他本来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却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真的能成。跟着,张曳白写接管手令。完了,魏定军和于文则拿手令,急忙赶去找段四明。 此时他们几个都在下院,也就是县城的归逍遥派所有的宅院内活动。片刻后,魏、于二人找到段四明。 段四明听了事情原委,心中一惊,想:“辛本清是听说跟邓通喝了一次酒!但听说只是普通的同门喝酒,而且还有三师兄的人在,如果就这么认定他是二师兄邓通的人,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段四明于是道:“咱们是不是先去问问他,当初喝酒,他到底跟邓通他们谈了什么?”于文则道:“我觉得不妥,咱们一问,不就打草惊蛇了么!而且咱们今晚得把事情完全布置下去,时间也来不及了!大师哥已有吩咐,宁可信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