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刘公公你对这些方面倒是很有研究嘛。”兵丁长官摸了摸怀里的银子,笑着对刘公公说道。 “嗨,这话怎么说的,咱家跟着京都里的大人们打交道,总要学着点投其所好不是?”刘公公不去理会兵丁长官言语中暗藏的讥讽,也是笑着说道。 “看起来这个大人物真的很重要啊,公公多担待,在下守卫城门职责所在,不得已出此下策试探。”那个兵丁长官说完之后,对着身后的士兵一挥手: “放行!” 白宾对着刘公公拱了拱手,算是告别,随后将头上的草帽压低了些,又刻意的在兵士们的眼皮底下用外面的农夫的衣服遮盖了一下里面的官服一角,随后快步从东门离开了京都。 “京都出事了。”李塔正在处理边防的公文的时候,蓬头垢面的白宾被人带到了李塔的面前。 因为林夕龙牵头,叶卡婕家族从中作为中间人,让北疆军和罗刹流民的一些家族达成了合作协议,双方组成军队共同将新罗刹政权的军队赶到了边境线以北二百公里之外。 新罗刹政权对帝国的抗议在周围一堆君主制国家的敌视中被华丽丽的无视了,反而因此还放松了一些对帝国的制裁,以用来表达对帝国针对新罗刹政权的敌对行为的赞同。 “京都怎么了?”李塔最近因为陆陆续续的安排给罗刹流民选的营地安排后勤物资和建筑队伍忙的不可开交,对京都的信息一般都是交给下人进行处理的。 “林相被罢官,软禁在林相府中了。”白宾气喘吁吁的说道。 “是林相又想处理什么政敌了?”李塔略微思索过后问道,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先例。 “不是,这次是陛下想夺权。”白宾颤声说道,毕竟这事还是由他而起的,面前的北疆军最高指挥官可不像京都的老爷们一样好说话,暴怒之下杀了自己都可以。 “你这么空口无凭,我凭什么信你?”李塔皱眉思索了很久之后,转而问白宾说道。 “有的有的,在下这里有林相的书信一封。”白宾恭敬的将林岩的亲笔信双手奉上。 李塔接过书信,展开看了看,随后将这封信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对着帐外喝道:“来人!” 听到李塔的声音,一直在帐篷外值守的卫士直接鱼贯而入,荷枪实弹的把白宾团团围住,等待着李塔的进一步命令。 “你们出一队人,把这个人押去见林夕龙,让他把他的所作所为都自己招给林夕龙听!还有这个一起带上!”李塔愤怒的声音从帐篷中传了出去,林岩的手书也被狠狠地摔在白宾的面前。 一群人一拥而上,一拳打翻了白宾,随后五花大绑着把他装进了囚车,连夜开出了营地,向着北方的茫茫雪原深处走了过去。 一行人刚走不远,从南方的帝国方向浩浩荡荡的开来了一行人马,距离很远也能看到那行人马打着的招牌,表明给他们的身份,是京都来的监军队伍。 “将军,要不要我带些兄弟伪装成流匪,把他们?”李塔旁边的人在李塔耳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悄声说道。 “不必,这样反而会留下把柄,咱们就静观其变,毕竟我们还有一步暗棋在那些京都老爷的视线之外呢。”李塔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感叹林岩的手段之高明。 与此同时,京都城内,皇宫南城门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 “罪徒林岩,在朝中勾结党羽,卖官鬻爵,大肆安插亲信,对外出卖帝国利益,勾结北方的红胡子,甚至不惜让自己的儿子身处险境的亲自与红胡子沟通,屡次置帝国于谈判的险境之中,欺瞒天子,鱼肉百姓,罪不可赦。今陛下圣德,亲贤远佞,故将林岩正法,以彰帝国刑法严明,法不避权贵!钦此。” 刘公公的今天传旨的时候,双手都有些颤抖,毕竟杀了林岩这头老虎,可还有个小虎犊子在北疆军中藏匿着,他总觉得林夕龙早晚会为林岩复仇,而且日子应该不会太远,怎么能不害怕。 在旁边围观的百姓听完圣旨之后,议论纷纷,林岩虽然在官场上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但是在民间的声望却极好,林岩的手段让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