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华看到徐帆,尚未笑着走上来迎接,便是被一声无比尖锐的声音打断。
貂皮女看到徐帆走出来搅局,脸上愈发愤怒,指着徐帆,毫不客气的大骂道,“你是从哪里来冒出来的?老头儿,叫人是吧?我们花哥给你们脸,你们还不要是吧?信不信我们花哥一个电话,直接砸了这家武馆?”
看到貂皮女被激怒,事情有进一步被恶化的趋势,一群热心肠的邻居此时纷纷出声劝阻道,“小伙子快下来,不要让人家误会。”
“是啊,两位,可千万别误会,有话好好说。”
徐帆却是殊若无睹,径直走到左华面前,开口笑道,“左老,本来我在今天给武馆准备了一份惊喜,没想到您老也给我准备了一份惊喜啊。”
徐帆的话,并非怪罪左华,而是仿佛两位至交好友互相调侃一般,充满了善意。
左华这会儿更加尴尬了,挠着头朝着徐帆干笑道,“让徐老弟看笑话了,阿平这丫头也是好意,没想到惹了这么个麻烦。”
左平似乎跟徐帆八字不合一般,看到徐帆冷冷了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左华愈发尴尬,连忙向徐帆为自己的孙
女赔不是,徐帆却是摇了摇头,拍了拍左华的肩膀,“左老,今天这件事,可不怪阿平,是你性子太直了啊!”
左华哪里不明白徐帆话中的意思,当即便是摇着头露出几分苦笑来。
习武之人,特别是像左华这种年纪辈分的习武之人,规矩最多,最是忌讳对平常人出手,仗着武艺欺压百姓,这些规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左华的骨子里,让左华行事不知不觉间便带上了诸多羁绊。
因此,左华这个西区的地下王者,几十年前在武道中名震一方的风雨棍,这才会被两个普通人欺负。
两人在这边谈着话,旁边的一男一女却是被徐帆这份旁若无人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
貂皮女涨红着脸,张牙舞爪的指着徐帆痛骂道,“一个穷吊丝,在这里装什么逼?花哥,既然这群人给脸不要脸,我们干脆叫人把这间武馆给砸了!”
这会儿眼镜男脸色阴沉,冷冷的朝着徐帆问道,“兄弟,你是混哪个道上的?今天这件事,你要给他们出头?”
徐帆尚未开口,旁边的一群邻居观众便是彻底慌了手脚,纷纷开口劝阻道,“两位别冲动啊,都
是误会!”
“小兄弟,你快下来,不然你这是害了左老啊!”
“是啊,左老全指望这家武馆营生呢,武馆被砸了,左老可怎么办啊!”
听到了围观群众的这些话,一男一女愈发有恃无恐,望向徐帆的眼神已是充满了凌厉,仿佛徐帆只要稍微让他们有所不满,他们就会果真叫上几百号人来,将武馆毁灭。
徐帆这会儿终于是转过脸来望向这一男一女,眼神之中满是玩味之色,开口道,“我哪条道也不混,至于装逼,谈不上,因为我才是这家武馆的馆主,所以,你们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协商解决。”
徐帆话音刚落,左华便是开口道,“徐老弟所言不假,华强武馆早已转卖给了徐老弟,我只不过是在武馆内工作而已。”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看向徐帆的眼神,已是同样充满了怜悯。
人家老板什么的,都是高高在上的,都是享受美酒美女的,可徐帆这个老板,还没进武馆,便碰上了这么个**烦。
一男一女对视了一眼,貂皮女这会儿终于是收起了眼中的不屑,但依旧没有对徐帆多客气,直接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质问道
,“既然你是老板,那我们就找你要赔偿了,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花哥今天心情好,不打算跟你们计较,把钱赔给我们,我们把钱烧了,算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罚,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番话,既表达了貂皮女对徐帆等人的不屑怜悯,又隐隐点出了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