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先下手为强,咬死了不能承认!" 齐二夫人还六神无主,就被齐大夫人一拽,出了门去了。 沈云西没想到齐大夫人昨天才走,今天又来了,还是以这种姿态。 早上还有点凉,沈云西拥着披风,站在国公府的大门前,看着跪在下方委屈哀哭的齐大夫人和齐二夫人,心中一哂。 “我是不晓得什么地方得罪了沈夫人你,还是沈夫人听信了我那儿媳的谗言,一时糊涂,才写出这样不实的话本子来。 我本不该这般上门来的,但有道是三人成虎,流言毁人,这东西已经传开来,我家里子辈儿孙不能因这些子虚乌有的玩意儿毁了啊,还请您高抬贵手,容我们澄清则个儿。" 国公府外渐渐地围了不少人过来,齐大夫人也还是跪着不动,她很豁得出去,只要坐实了这话本子是假,保住了名声,届时淑妃太子自有借口为他们作主,还怕没有面子里子? 她脸上还有昨日的伤,又半散着发髻,字字哽咽,高门贵妇行事至此,可见是百般无奈为之,叫围观的人不免有些偏向,对沈云西露出谴责的目光。 沈云西眉头都没动一下,只道:"你待如何?" 齐大夫人大声道:“还请沈夫人让我那儿媳出来,容我和她对峙辩驳!” “我这不就在吗。”关玉珂慢悠悠地从后头走出来, "你打算在哪里对峙?是这儿?还是与我一道往你们大梁皇帝跟前讲个清楚明白?" “大梁皇帝?你怎敢如此称呼陛下!”齐大夫人自 认抓住了关阿玉的把柄,跳身起来,义正词严地喝道: “你在家里惯来放肆,到了外面也敢轻忽天威,沈夫人,大家,你们且看她,她都敢对圣上不敬,可见何其大胆,又怎么会在我们家里头受到半分苦楚!" 沈云西不言语,只看戏,关玉珂踮脚往远处张望,突地一笑: "本宫非你们大梁人,身在离国皇室,这么称呼一声并无不妥吧?" 齐大夫人不想她这么镇定自若,再听言语不觉一愣,甚觉好笑:“什么离国皇室,你在说什么?" 关玉珂还没回答她,就在这时,在众人惊骇的注目下,一队来自皇宫的黑甲侍卫涌入人群,当头的将领和内侍齐向关玉珂做礼,呼道:“可是离国百荣公主殿下,皇贵太妃,您的姑姑已奏明圣上,叫我等请您即刻进宫,皇后娘娘也已在宫中设下宴饮,邀您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