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也不可能和任何的,像你们这样高贵的人,有任何未来的可能。”
我伸出手,慢慢地握住江森的指尖,一根根掰开,解脱出了我的手。
我又道:“迦示和我说过,你和亚连两周后要订婚了,希望你们未来可以长长久久。我们也不要再做朋友,再联系了,我……无法接受你对我的掌控欲与占有欲,我也不适合与你做朋友。”
江森仍然望着我,血液与泪珠沾染在他英俊深邃的脸上,他张着嘴,居然浮现出某种虚弱又脆弱的恍惚来。
窗外陡然间闪烁过一道白光,将他的脸照得毫无血色,只有黑黢黢的眼眸里仍有水泽。
“轰隆——”
雷鸣声骤然响起。
江森张着嘴,似乎说了什么,似乎没有,一切都被雷电声所吞没。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江森的嘴巴一张一合,我却只能听到他喉咙间溢出的气流声,他显然也意识到了,用力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想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血珠与泪珠同时与从眼角滚落。
趁你病,要你命!
我趁着江森说不出话来,迅速摆出清者自清的姿态,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再见,谢谢你曾经愿意当我的朋友。”
我转身离开,走得很快,当我打开门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了重物砸在地面的闷声,随之而来的,是类似呜咽的声音。
我没回头,迅速走出门,关上了病房门。
芜湖,终于解决了。
爽!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艾什礼、亚连、江森都解决了,现在要面对的也就许琉灰了。至于斐瑞与季时川,之后再说了吧。
总而言之,完美的一天结束了。
我脚步轻快地走在医院走廊,尽管一身的血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但没关系,这可是我大胜而归的勋章!
我走得很快,路过了许多部的病房,却没忍住停在了儿科部。
儿科住院部简直像是酒店乐园,无数可爱俏皮的玩具装饰在正中心,不少孩子们开心地笑闹着,簇拥着这个小型乐园的病房装饰着可爱的玩偶与贴纸。
嗯……如果我小时候也能住上这样的地方就好了。
我有些感慨,但很快的,便注意到了一个熟面孔。
棕法黑眸的青年坐在一块玩具黑板前,周围簇拥着许多孩子,他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手里捧着很多画册。他给他们发着画册,似乎在说什么,逗得孩子们围着他叫,他便也露出更加温柔的神情来。
许琉灰……难道简直推销卖书?
我琢磨了下,一转眼睛,走到了不远处在攀谈的家长身边。
我问道:“这是新来的医生吗?靠谱吗?看着好年轻。”
几个家长望着我,一个笑起来道:“你是刚带孩子过来检——”
她看着我身上的血渍,瞪大眼,“你家孩子怎么了?”
“哦哦哦这个,我是看见有个受伤的大哥很严重,顺便送他过来的。”我迅速岔开话题,又道:“我没孩子,但我有个妹妹,最近老跟我说一走路就胸闷,我正想着要不要让她住院观察一阵子呢。这个是医生吗?”
“啊,这个,这个是许老师。”那家长了然,似乎听见我见义勇为的事情,倒很有几分好感,话匣子也打开了,“他是三城一所大学的讲师,因为很喜欢孩子,所以经常给孩子们送一些他出过的故事书,做做义工,照顾孩子。”
我:“……”
我仿佛在听几十年前的霸道总裁爱上白兔O的故事,但很快的,就想起来许琉灰在办公室里的冷酷无情来,倒吸了口冷气。
那家长手里正好拿了本故事书画册,递给我,“喏,就是这个,许老师又会写故事又会画画的,真是才华横溢啊。”
“是,要不是结婚了,我都想介绍几个人给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