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我:“……” 我心中的躁郁消失了,立刻起身,将他拉起来,道歉:“对不起,我——” “没事,不疼,还好。” 季时川笑眯眯。 我突然又觉得焦虑了,感觉眼前浮现了一片乱七八糟的颜色。 红色是焦虑,绿色是想哭,白色是暴躁,黄色是歌曲串烧,不不不别想了赶紧用用脑子!陈之微,你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要成为其他alpha那种把脑子当足球踢的人啊! 我深呼一口气,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我在庭审时,还是江森的朋友,还是alpha吗?” “不好奇。”季时川勾起了唇角,脸上甚至浮现了几分天真,“你应该是觉得oa太容易被歧视,所以才假扮成alpha的对吗?因为江森和我说过,他有个朋友对信息素不敏感,我在想,是否是你对他说谎了,你只是打了信息抑制扩散剂来隐藏了你的信息素。” 我感觉到了一种荒谬,但又隐约感觉到,这样隐藏下去是最好的。 但我的情绪却在催促着我吼他,于是我吼道:“你他吗别发疯了!我一直Alpha!我现在变成oa是一个意外,过不久我就会变回去,你他吗别再靠近我了!” 我吼完还不爽,又吼道:“我现在哭和崩溃因为我是易感期!不是被亚连强迫了,你他吗赶紧滚!我看见alpha就烦,你们能不能别靠近我了,我求求你们,赶紧去死吧!” 当我吼完我心中所有的话,我一下子舒畅了。 然后,我意识到,我大难临头了。 因为季时川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周身泛处了寒意,那是一种极近愤怒的危险气息。 我心中咚咚跳起来,眼皮狂跳,开始咒骂一切。 鸡掰易感期,我要被你害死了,现在少了条狗使唤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 许久,我听见季时川很低沉的声音,他问:“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我:“……” 大哥你没事吧! 我一转身想跑,我受不了了,我必须要去关禁闭了。 这易感期要害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脑中开始唱歌,但季时川却骤然间拉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了他面前。我听见他心脏的跳动声,又听见他几乎急促的声音,他道:“你易感期的话,我帮你。” 我:“……?” 我喊道:“滚!滚!滚开啊!” !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