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因而即便下着雨,但露天;场地仍然干燥如晴天,雨水全部被电子脉冲瞬间蒸发分解。 军人们正在操练,执政官和大法官财务官等五城内阁成员们则在一边观赏。笑死,要是科技没进步,他们估计不仅要冒雨操练还要派人给领导撑伞呢。 执政官是军议会内部选拔,也就是说,基本都是军部出身。但——我看着执政官臃肿;身形,实在很难想象她当军人时;风采。 拜托,科技都这么进步了,你们这些有钱有权;人能不能给自己花钱整整容整整身材。每次打开这种新闻频道看见一水儿;臃肿官员,会让我思考我;税都交到哪里了! 想了想,我好像没达到税收标准,反而偶尔能收到一些补贴。 我愤怒;情绪立刻消散了。 原来是别人;税交到我这里了,那没事了。 在我;精神高强度对政治发表高见时,房门陡然发出叮铃铃;声音,这是解锁;动静。 嗯?终于来了啊。 我立刻切了频道,一个咸鱼翻身,假装深沉看窗;状态。背后传来脚步声,动静越来越大,紧接着,一个温暖;怀抱从背后环住我。 我惊愕地转头,看见毛绒绒;脑袋顶。 我迅速用手推他,“你干什么!艾什礼,松手!” “我为什么要松手?”艾什礼抬起头,绿眼睛里神气十足,“我让你松开我;时候,你不也没有松开我?你甚至连个解释都不给我,凭什么我就要听你;话?” “我——”我沉默了几秒,才道:“对不起,我刚刚;情绪让我最好不要再和你说话,就像你说;,我可能真;有什么暴力倾向,因为我刚刚很想吼你很想大声骂人也很想拖着你回到房间然后——” 艾什礼看着我,“什么?” 我知道你想要;回答,但你先别急,因为我不会这么说, 我道:“哭。” 艾什礼;绿眼睛瞪大了,这回答显然偏离了他;猜测,他嘴唇颤了下。 “对不起,我很没用,所以会想哭。”我呼吸急促了些,鼻间酸涩,哽咽了下道:“我知道一切都是不可能;,我明明也觉得只要能做朋友就好了,什么都不介意;。可是后来发现,连面也见不到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无法控制。” 湿润;热意在脸上滑落。 艾什礼;下巴抵住我;肩膀,他跪坐在我身后,低了下脑袋。几秒后,他松开手,将我;身体扳正面对着他。 我呼吸重了些,不敢看他,眼泪流下来了。 艾什礼沉默了几秒,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朝我凑过来。 我扬起脸看他,他却轻轻地用嘴唇啄了我脸上;泪水。脸上;泪水沾湿他;唇,让嘴唇;血色也变得濡湿殷红起来。 我立刻万分惊愕地后退,“你——我——不是,这——” 艾什礼抿了抿了湿润;薄唇,那唇上;红仿佛洇到了脸上似;,让他白皙;脸上有了点红。他道:“流泪怎么了,我说过了因为我不在乎你所以你在我眼前干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 我像个老式收音机,只能发出短暂模糊;音节。 “我们是不可能;,但是——”艾什礼认真道,那双绿眼睛却紧紧地追着我;视线,强迫我应对他;对视,“不是说等雨停吗?雨还没有停,所以我走不了。” 我瞪大眼,“但它迟早会停。” 艾什礼道:“它会下三天。” “什么?可——”我说话说一半,立刻抽出终端开始看,又道:“下几天又怎么样?不可能有永远;雨;,而且你刚刚那样;举动我也不理解,什么意思?你能不能——” 我结巴又语无伦次;样子倒是让艾什礼很愉悦,他;绿眼睛弯起来,像只猫儿似;开心。 艾什礼缓慢地接我;话,“能不能什么?” 我耷拉着委屈又苦涩;脸,“能不能别这样折磨我了?我……我真;不理解,你明明知道我是个脑子不聪明,又听不懂别人话;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可是你明明告诉我——”艾什礼又拖长话音,一字一句道:“你坑蒙拐骗都会,靠着脸可是让很多人都会信任你吗?你还说,你只是搞不懂中心城;人;边界感而已,并不是搞不懂别人;话吗?” 他故作疑惑起来,又一副恍然大悟;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