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那一瞬间,陈念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 “啊啊啊啊啊——!!!” 他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整个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就要向前挣扎。 奈何陈念小腿被傅天河压着,上半身又被陈词紧紧按在垫子上,只能像只砧板上的鱼一般竭尽全力却毫无作用的扑腾。 沙弗莱和桂芷棋全都吓了一跳,要不是亲眼见到傅天河只是简单地把泡沫轴按在了陈念腿上,他们都要以为陈念其实是被宰掉了。 傅天河仿佛聋了,无视着陈念的惨叫,缓慢地把泡沫轴向上推。 “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嗷!” 陈念叫得更为凄惨,他拼尽全力地在垫子上爬,想要挣脱傅天河的魔爪。 陈词甚至都按不动弟弟,他抬头对旁边神情诧异的沙弗莱,道:“过来帮忙。” 帮忙?他该帮哪一方啊? 理智告诉沙弗莱,他应该帮陈词和傅天河,但感情上他又很不忍心看到陈念受苦。 仿佛知道沙弗莱的内心想法,傅天河笑着对他道:“没事,别心疼,待会儿你也得体验一遭。” 沙弗莱浑身一个激灵,他默默地来到陈词身边,帮着少年一起按住陈念挣扎个不停地上半的上半身。 “啊!杀人啦!”陈念继续发出惨叫,这种疼痛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陈念削铅笔时,手指偶尔会被刀片割破,鲜血流出来的疼痛都不如此刻强烈。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一辆压路机过去,把他的两只腿直接碾成了粉碎性骨折。 “这都受不了了?我才刚开始呢。”傅天河将泡沫轴滚到了陈念的膝弯处,饱经折磨的小腿总算舒服些许了。 但喘.息的机会十分珍贵,因为傅天河稍微向前挪了挪,接着又开始放松陈念大腿后侧的肌肉。 惨叫声再度响起,放松大腿比放松小腿要稍微难受,因为大腿上的肌肉要更加敏感,特别是稍微碰到靠近臀部的位置时。 陈念痒得浑身汗毛都要冒出来了,偏偏又非常痛。 在两种不同感觉的夹击下,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好,只能紧紧抓住面前陈词的脚脖子,用尽自己所有的理智强行忍着。 “放松,不要这么紧绷。”傅天河说得很轻巧。 他动作很快,感觉陈念差不多适应之后,就松开了泡沫轴。 终于结束了,陈念松了口气,整个人像一只死狗似的趴在垫子上,感觉到傅天河的手在丈量他的小腿,仿佛在找寻什么地方。 最终傅天河的手指停在了小腿肚子正中央的某处。 陈念还没反应过来呢,傅天河就用力地按了下去。 “啊!!!” 针扎般的疼痛直接刺进肌肉,让陈念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再度紧绷,他宛若一只虾子,向后反弓,同时拼了命地向前爬。 只是傅天河的手劲很大,铁钳一般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处,陈念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挣脱按着他小腿的那两只拇指。 沙弗莱也被吓了一大跳,更加心有余悸了。 虽然他总觉得陈念叫得这么惨,里面可能有几分夸张的成分,毕竟陈念一直都挺爱演的。 傅天河按了足足有二十秒才终于松手,陈念眼里都溅出泪花,他整个人面朝下地瘫在垫子上,任凭傅天河给他继续放松酸痛的手臂。 好在胳膊的按摩没那么疼。 “行了,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