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念甚至还摸了两下,几秒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触感好像不太对劲啊? 所以他捏了捏,以确定自己的判断。 沙弗莱:“…………” 沙弗莱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 这啥玩意儿,手感真好。 陈念喟叹着睁开双眼,对上了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 他突然意识到了某些恐怖的可能。 陈念的视线平移着谨慎向下,看到了自己捏着沙弗莱胸口的罪恶爪子。 陈念:??? 陈念:“…………” 他火速把手收回,浑身激灵得就像触了电。 可恶,他说怎么手感会这么好,原来是肌肉啊! “那、那个……” 陈念就要说点什么掩饰尴尬,结果他双腿一动,终于意识到了最尴尬的问题。 陈念浑身僵住了。 他的异样同样也被睡在一张床上的沙弗莱注意到。 沙弗莱就要掀开被子去看什么情况,陈念拼了命地用两条胳膊压着被子不让他掀开,脸色从白到白里透红再到红到爆炸,马上就要冒烟了。 沙弗莱霎时明白了情况。 原来刚才陈念不是在做噩梦。 而是做了那种梦。 陈念紧抿双唇,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然而相较于现实中的沉默,脑海当中的陈念正在捧着脸高声尖叫。 ——老天爷!如果你想让我死,可以直接和我说,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啊! 为什么偏偏是在沙弗莱床上,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 而且陈念绝望地明确感知到,被子和床单都有小片湿濡。 ……来个人把他杀了吧!快点,他已经躺好了。 看到陈念欲哭无泪的样子,沙弗莱觉得很搞笑,但他明白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笑出来,否则对陈念而言就是二次打击。 青春期出现这种状况很正常,沙弗莱也有,而且频次不算低,他们又没谈对象,浑身躁动不安的荷尔蒙至少得有个渠道发泄才是。 沙弗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自顾自地起身下床,找到一身干净衣服穿上:“我去接点水,你想喝吗?” 陈念没回答,他直挺挺地躺着,用两条胳膊压住被子,活像被框在了无形的棺材里。 埋了吧埋了吧埋了吧埋了吧…… 沙弗莱去外面倒水回来,发现陈念还在躺着。 “要喝点吗。” 陈念很渴,但他现在不敢坐起来,一旦起身可就要露馅了啊! 沙弗莱见他不吭声,就把杯子暂且放在桌边,去客房给陈念拿了他的衣服。 “换上吧,但是我没找到你干净的内裤放在哪,要不然就先穿我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掩饰和自欺欺人都被沙弗莱这句云淡风轻的“我没找到你的内裤在哪儿”无情击破,陈念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不敢看沙弗莱,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 “我把你被子弄脏了……” 沙弗莱:“没事,拆下来洗掉就行,到时候就说我们不小心把饮料在上面了。” “石楠花味的饮料吗?”陈念幽怨道。 沙弗莱呦了声:“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陈念接过沙弗莱递来的衣服,在这短短片刻功夫里已经想好了自我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