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其实可以等夏清清洗完之后再过来,但…… 在夏清清的房间里,比在自己房间听得清楚很多。 这个不不小的空间里,每一处都充满了专属夏清清上的气息,是一种很浅淡的铃兰花香,带着雨后湿润的清新,给人很娴静、清冷的感觉。 俞深沉溺在这的气息之中,却忽略不了手腕处不传来的隐隐刺痛。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随着针细微的走动声,曲起指节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在靠近腕表附近的部位,那里早被勒出可怖的青紫。 但男人面上依旧没什么异,早就习惯了被这的疼痛束缚,甚至是与之共存。 俞深每天都会弄坏一个发绳,白天撑在手腕佩戴一天,晚上洗澡又会拿来用,撑得太久就会失弹性。 夏清清在一楼玄关附近的小衣帽间里放了一个装发绳的粉色小盒子,习惯回来之后就解开头发把用了一天的发绳扔里面。他知道家里卫生是俞深在弄,一直以为是被对方处掉了,没太注意过这方面,从未发现自己的发绳究竟被拿做了什么。 ……实际上,的确是处掉了。 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无法启齿的方式。 俞深耳边环绕着洗澡发出的水声,一有心猿意马。 他已经不满足,仅仅只是用夏清清的发绳来束缚自己了。 他渴望用加直接的、有效的方式。 但那短间内,恐怕还做不到。 俞深转动着腕表,眼神晦暗。 夏清清带着一湿热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宽松的睡衣在走动间勾勒出他细韧的腰肢,连同着圆润的臀腿,画出很漂亮的腰臀曲线。 刚被热水浸过,向来带着病气弱白的脸颊有了很健康的红润,衬得他唇红齿白,明眸如水。 俞深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一做动作,水滴就顺着卷发往下滑落,被地毯吸进,濡湿一小片绒毛。 目睹这一片风光,男人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条件反射性的口干起来。 直觉……夏清清发尖的水是甜的。 眼见夏清清已经走到了自己边,俞深收起那见不得人的想法,熟练地帮人吹头发。 他转放个吹风机的功夫,夏清清在行李箱里找出来一个红色的丝绒盒。 俞深笑了笑:“戒指?” 夏清清摇摇头,取出一串由股红绳抿在一起、缀了颗玉铃铛的链子。 俞深以为是手链,但夏清清没戴在手上,而是坐回床上,将其戴在了脚腕上。 他一双腿笔直纤细,脚腕是。 雪白细腻的一截,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冷色光泽,能将底下青色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连踝骨都清瘦的凸着,每一寸都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那根红绳系在上面过分惹眼,水蓝色的玉铃铛小拇指盖那么一点,稍微一动就摇晃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踝骨上。 俞深看得呼吸一紧,目光乎黏在了那截白皙的脚腕,恨不能代替那颗玉铃铛,将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白腻的皮肉上。 要命的是,夏清清还起了玩心,用粉润的指甲轻轻拨弄着那颗玉铃铛。 俞深的腹部紧绷着,他拨弄一下,那儿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