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相当于掌握一门外语!” 他上个月被分配回老家,在省商业厅下属的进出口公司工。 目在总经办打杂,虽然只能做些抄抄写写的活儿,但总经办的人属于天子近臣,在领导跟露脸的机会比较多。 狄思科与他嘻嘻哈哈聊好半晌近况,想起还有正事没说,便连忙打住话头问:“你知道那个新英伦服饰吗?” “知道啊,最近广告做得很猛,电视广播里全是他家的广告。”金兆辉着说,“他们最近要在国贸大厦搞时装表演,据说请好位港台明星助阵,我妹妹也打算去看明星呢!” 狄思科更直白问:“那个新英伦服饰是什况?你这边能跟他们搭上话不?” “领导还要考察服装企业啊?” 狄思科就将今天遇到的事跟他说,“那个女明星要来内开演唱会,我想找机会跟她联系一下,这个新英伦服饰能是个突破口。 ” 金兆辉拧眉想想说:“我们单位跟那边没联系,不过,这事儿以问问我姐夫,他在我们当人头熟。” 他分配回来也才一个月时间,跟许多关系都淡,不如他姐夫人脉广。 “那行,请咱姐夫帮我打听一下,回头我请姐夫吃饭。” “不用请姐夫吃饭,”金兆辉拉着他说,“,我们这边开卡拉OK歌厅,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我们今晚得开总结会,暂时出不去。一切行动听指挥,等我们考察活动结束,跟你去见识吧。” 两人一路聊着到招待所门口,然而看清他的座驾后,狄思科却有点傻。 “辉仔,你一回老家就发达啦?连皇冠都开上!” “我爸给买的。”金兆辉无奈道,“我伺候这车跟伺候祖宗似的,怕被领导看见,都不敢停在单位楼下,每次取车都要两条街,同事还以为我是步行上班。” 与那些从外来深圳捞金的商人不同,他家就是土生土长的宝安县人。 这两年他爸用征补偿款建厂,赚不少钱。 连带着他四个姐夫都跟着一起发达。 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念大学,这次毕业分配回来,他爸在村里连摆三天流水席,还送一辆皇冠给他。 这让过四年朴素生活的大学生非常不适应,总感觉自己被资本主义的金钱腐蚀。 狄思科羡慕围着那皇冠车欣赏半天,一脸欣慰给对方戴高帽:“看来咱爸跟咱姐夫的实非同凡响,把我的事委托给咱姐夫,我就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老同学来自己的盘,郑重其事拖他办事,辉仔对此还是相当上心的。 当晚回家先给三姐夫打电话求援,单独打给三姐,请她帮忙吹吹枕头风。 “姐,我同学难得跟我开一次口,你别让我在老同学跟丢面子。” “你同学面子好大,他现在做什工?” “在委当翻译,”金兆辉知道姐姐听不懂这些,便说个她能听懂的,“就是我们班那个得青歌赛银奖的同学,现在也算是大明星!” “是他呀!”三姐热道,“既然是同学,那你把人请到家里来坐坐呀!” “等我姐夫把事办成说吧。” 辉仔在学校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自家却是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