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呼声似乎都没听见,更顾不上把菜篮子放回到厨房,围着黄大龙和那台缝纫机便转起了圈,左看看,右瞅瞅,时不时还小心翼翼伸出手来摸上一摸。 二舅拉着一张老脸走过来呵斥道:“时候不早了,眼看着就要黑天了,还不赶紧去烧饭?” 听话要听音,二舅的措词确实是呵斥,但口吻间却充满了欢喜愉悦。二舅妈带着笑意狠狠地剜了老公一眼,走向厨房的脚步饱含着犹豫和不甘。 二舅以相同的口吻又交代了一句:“我去趟村委会,给锐仔他俩姐姐打个电话,锐仔这孩子也真是,给他俩姐姐也买了那么多的东西。” 待二舅迈出院门,二舅妈从厨房里探出身来,冲着杨锐诡异笑问:“锐仔,给你大舅家买了些什么没?” 杨锐应道:“买了,一张麻将席,一顶尼龙蚊帐。” 二舅妈的笑容更加诡异:“就这两样?” 杨锐耸肩叹气:“不少了,两样加一块值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