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霜着着便投入进去,心也渐渐静了来。 心一静,她意外地发现了之前没发现的细节。 江采霜搁笔,“这幅字不仅丑,许多细微的笔画还是错的,而且看出笔之人的端谨,并非故意丑。反倒像是……刚字的孩童。” 横竖虽然得歪歪扭扭,但力道并不虚浮,墨迹反倒格外重,应该是得很慢,格外认真地在。 “刚识字的孩童哪出这般文章,定然是从哪里抄来练字的。”江采霜思虑过后,了结论。 了这个范围,明天再去盘,也了新的方向。 江采霜妥帖地将这张纸收好,心思一转,慢慢回过味来。 她看向燕安谨,挑眉,“是不是早看出来了?” 所以激她照着这张纸字,指引她发现这其中藏着的细节。 燕安谨不声色,专注地处理手头的卷宗,“哪里。这是道长自己发现的线索。” 江采霜狐疑地盯着他,忽而扑过去,抢走他手中的笔。 燕安谨无奈,好抬眸看她,眼底笑意清浅,“在还许多待处理的公务,道长可否将笔还给在?” 江采霜手撑着桌边,轻巧一跃,侧坐在桌案上,明眸噙着嗔怪,“明知道线索,还故意不告诉我,害我没头苍蝇似的跑了一午。” 燕安谨揉了揉眉心,好脾气地笑着,欲从笔架上另拿一支,“这是道长的案子,在不好插手。” 江采霜拦在他之前抢走笔架,放到自己侧,体挡住,“还没完呢。” 燕安谨眼尾微挑,“道长想如?” 江采霜眼底划过一丝亮光,忽然提笔朝他的脸攻去,燕安谨抬臂抵挡。 江采霜左手也从后摸来一支笔,从刁钻的角度攻向他的衣襟。 燕安谨似乎很怕衣袍沾上墨水,反应迅速地防守,却也顾忌着力道,不会伤了她。 两人一个坐在桌子上,一个云淡风轻坐在桌前。 一个手脚并地进攻,一个游刃余地防守。 息之间,燕安谨便化解了她十次攻势。 江采霜本想抬腿偷袭,却一踢上了椅子腿,反倒被绊了一跤,迎面跌进他怀里,被好闻的花香扑了个满怀。 眼前天旋地转,她的心也随之猛跳。 江采霜胸口上起伏,努力平复着气息,惊魂未定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在方才的混乱中,她手中的笔反倒在她鼻尖点了一道,留一个墨点,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这可是道长自己摔来的,怨不得在。”燕安谨扬唇,低声笑了起来,连气息声都透着愉悦。 漂亮的桃花眼弯似新月,嫣红的薄唇绽开,笑得格外勾引人。 江采霜还不知道自己鼻尖被画了一道,眨巴着莹润的眼睛,呆呆地看他。 “看什么呢?”燕安谨饶兴味地道。 江采霜的视线滑,落在他修长的颈间,凸起处。 这是什么? 江采霜疑惑地伸出手,宽大的袖口滑,朝他的喉结摸过去。 燕安谨眸光一紧,手已经快过思考,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巧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