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燕安谨人,众人也不敢怠慢这位副指挥,遵循安排进了屋中坐下。 而另一边,等家里人走后,江采霜跟堂姐和宋莺说了一声,便偷偷出了。 她去了江采薇和于文彦的雅间。 外悬镜司的人跟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地看守,她连招呼都不用打,便直接放行。 雅间里收拾一空,只剩下原就有的茶具巾帕、衣橱箱柜、妆台屏风这些物件。 江采霜径直进了屋,直奔通往游廊的外。 上斜斜贴着一张朱砂绘就的符纸,却从中间断开。 江采霜试着打开外,现符纸中间的断口与个扇刚好吻合。 “果然,上没有妖邪的气息,有人从外推,将符纸从中撕开的。” 除了那夜的凶,谁会在夜里不选择走内,反而冒着大雨走这扇? 虽然知道屋里可能没留下其他线索,江采霜还认真翻找了一番。 其他橱柜都空的,只有衣橱中多了一样东西——盛了水的水盆。 “水盆不在盆架上,怎么会放到衣柜里?”江采霜回身,看向口空空荡荡的盆架。 巾帕挂在盆架横木上,可下该放置木盆的木托却空的。 “自然为了接水。”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采霜蓦然回身,诧异地瞪大眼睛,“你怎么过来了?” 他不应该在跟伯府和侯府解释这桩案子吗? “有林越在就够了。”燕安谨懒散道,闲庭信步般走进屋。 他可懒得与旁人多费口舌,能让下人劳,自然让他们劳。 料到江采霜会过来查看,燕安谨便算着间过来了。 梁武不愿意看林越耀武扬威,所以也跟在燕安谨身边,乐呵呵地跟江采霜打招呼,“白露道长。” 江采霜被案子吸引了神,“你方才说这木盆为了接水?可这木盆放在屋里,能接什么水?” 小姑娘杏眸中噙着淡淡的困惑,她以托着下巴,盯着木盆考。 屋里又不漏水,哪需要木盆接水? 燕安谨笑而不语,让她自己想。 藏在衣橱里,用来接水,盆里存了积水…… 须臾,一道灵光闪过脑海,江采霜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于文彦将换下来的湿衣服藏在木盆里,免得淌出水来,引起我姐姐的怀疑。” 于文彦杀人穿的衣裳被雨淋透了,自然会往下滴水,他没地方藏衣服,就只能把木盆塞进衣橱,再将衣服放进去。 “不错。”燕安谨唇角微弯,鼓励道:“道长能否试着还原一下,案那夜,究竟生了什么?” “我想想……” “首先于文彦吩咐小梅煮解酒茶,可他给小梅的并不什么解酒茶,而安眠汤的药材。之后,崔兴从外喝酒回来,小梅进去送茶,又被崔兴命令着去外给他倒洗脚水。而后崔兴得寸进尺,想让小梅伺候他洗脚,小梅不从,崔兴对她言语调戏,动动脚。后小梅为了脱身,抓起桌上的铜壶丢了过去,里的安眠汤洒了许多。” 江采霜的叙述里,隐去了姐姐江采薇那部分。 不过她说的这些经过,明显比小梅那夜的供词要详细得多。燕安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