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前方飘一阵腥风,紧接着,那只巨大的影便不见了。 两闪身过去,却早已看不见妖鬼踪迹。 “这是什么?”江采霜捡起地上翠绿细的叶片,拿近细看,才发现是竹叶。 她喃喃道:“这不是面竹林的竹叶吗?难道这次又是树妖?” 可刚才看到的螳螂鬼影是怎么回事? 江采霜怀着疑惑,将竹叶收进了堂姐给她的香袋中。 “继续往前面看看吧。” “好。” 二顺着暗道继续往走,看方向,应该是往康平伯府内院去的。 走了许久,终于前面看到了石阶。 江采霜知晓一些机关之术,石壁摸索了一圈,找到开启暗道的机关,两从暗道中走出,到一间房中。 房并未点灯,看布置不像有居住的,倒像是专门空出的一间厢房。屋摆着雕花拔步床,梳妆台,绯红纱帐,一应精致。 从这个院走出去,看了看周围的院落布局,江采霜基本上可以判断出,这是女眷所住的后院。 康平伯府这样的门大院,怎么会有一条密道从二门通往后院呢? 后院其他院落熄了烛火,只有一处院还亮着灯,江采霜心生好奇,便踩着院墙一跃而上,到了屋顶。 刚屋顶站稳,身旁便站了另一道身影。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采霜不免联想到初见那天夜,谨安缠着她,非要自己带他一同查探的情形。 那个时候,他还是被自己拎上屋顶的。 江采霜忍不住嘲讽道:“你有这么好的身手,还真是难你费尽心思我面前伪装了。” 燕安谨眨了眨眼睛,一脸诚恳地答:“并非下费尽心思,而是道心地纯善,并非多疑之,不下哪瞒过道的眼睛?” 江采霜总觉他这话有哪不对,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驳起。 更何况,他说的话也确是事实。 江采霜不欲与他继续拌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起一块瓦片,朝着屋看去。 屋中灯火通明,妇抱着襁褓中的婴孩,温声软语地安抚,可怀的小孩还是传阵阵哭声,几乎要把屋顶给掀了去。 妇焦急地道:“这孩怎么还哭?是饿了还是哪不舒服?” 中年妇穿着扮雍容贵气,江采霜认她,是今日去侯府下聘的伯夫。 只是,素听说康平伯府嗣凋零,这是哪的孩? 婴孩哭个不停,伯夫只抱着他起身,屋回踱步。 “夫,您抱着哄了大半个时辰了,先去歇会儿,让奴婢们抱着吧。” 伯夫肩膀酸痛不行,只把孩交给奶娘,以手成拳捶了捶自己的后背,“真是讨债的。你们好生看着小公,我先去屋睡会儿。” 伯夫离开后,奶娘抱着哄孩,屋伺候的婢女窃窃私语,刚好被江采霜听进耳中。 “表公的孩实难看管紧,整夜整夜的哭叫,亏夫有耐心,换了旁恐怕早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