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费力地睁开双眼,痛苦地喘息着。“我做不到,我不要哥哥出事!”他双手环着他的身子,埋首在他胸膛,“哥哥,要怎么办?” 他摇了摇头,揪紧了他的衣襟,借着他的力缓缓起身,看向对面的男子:“也罢,你既要我做一把没有意识的利刃,我随你就是……但是陛下!不要伤害风潇!他是无辜的……” 白念陌冷眼看着他们,只有满心的嫉妒——他又想起,昔年护着自己弟弟的自己:“我不答应,你又能怎么样?这皇城,整个均雅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他能到哪里去?”楚朔棪嘶哑着声音:“你难道,一点人性都没有了么?”控制进一步增强,他脱力又倒回了楚朔诗怀中。 “哥哥……”楚朔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紧抱着他,调动神力铸成守护。“没用的,精神上的控制,风潇是抵御不了的。”轻得好似一缕云絮,他气若游丝,“风潇,不要管我了,你保护好自己。”“哥哥!”楚朔诗都舍不得离开他。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他又急又痛,姜月叆的面容突然浮现,他紧闭的双眸有眼泪流出。强撑着最后一缕意识,他颤颤巍巍地抬手,将留存在雪白之中的琥珀放在了他的掌心:“它,替我保护你……”“哥哥!”楚朔诗看着他毫无知觉地躺在自己怀中,泪痕都还没干涸,右手上的匕首跌落在身侧。 楚朔诗环着他身子的手紧紧攥住坠子,环着他身子的手臂牢牢环住了他的身体,空闲的左手将他的匕首握紧,缓缓将它插入刀鞘。“白念陌,这就是你对待挚友的方式么?”他猛然抬首,愤怒地看着他。 “看来是二弟三弟对手下的人太宽松了。”他缓缓走来,符文环绕。“我不惧与你开战!”他带着他的身躯起身,少年人的目光里满是恨意。“我成全你。”他的力量又再次凝聚,他居高临下。 “陛下,二殿下有事找朔诗,他在你这儿么?”恰在这时,昔玉樗敲响了房门。 “你最好不要想着带你哥哥出逃,你若失败,他将承受更重的痛!”白念陌说完这句话,便转过身去,声音冷彻,“他在。”“那我带他俩一起走么?”昔玉樗一身月白的袍子,清俊儒雅。“嗯。”他也没回头,“好生休息。” 昔玉樗看着楚朔诗泛红的眼眶与湿润的眼眸,轻叹了一声:“先将他送到房间去。陛下,先告辞了。”他没有反应,他带他们离开。 “撞破了?”他看着伏在床榻边上的少年,“心疼了。”“玉樗兄,哥哥能救我,我却救不了他。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忘了我,但他一直一直没有忘掉我。”牵着他的手一点点为他注入自己的力量,楚朔诗肿着眼睛问他,满是恳求和自责,“玉樗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减轻哥哥的痛苦?” 作为他们中最博学的人,昔玉樗一时也没有答案,他只能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先照顾好他。朔诗,你不要犯傻。你有人在乎的。”他点了点头,看向兄长还有些痛苦的神色:“玉樗兄,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也千万小心。”他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 “看来他动了好大的气,”白澈许笑了,“化作毫无神志的利刃,也足够他身败名裂了。”“孑羽兄,你以为这种情况下,净世他们会来救么?”白澈予看向对面的人。“这就要看净世帝君的意思了,不论如何,你们都做好警戒,近期我和漠寒也会在这边的,若是他们来了,我们也好评判评判他们的实力。”昆仑孑羽垂眸,“他们是这片大陆上反对我们的最后的人了,也是解决深瑕一线天问题的关键。” “关键?”北冥漠寒不由好奇。“嗯,我的神力当时被苍梧封印着,只有动用凤凰族至宝极炎之心才能破除。我需要你们协助我,夺得凤凰之心,将沧龙打入牢狱。”孑羽看向他们,“净世失去两位帝君也足够他们再仔细想想屈服于我们这个能够生存的条件了。” “那么深瑕呢?”北冥漠寒问他,“深瑕又要怎么处理?”“若我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你便可以用你母族的力量和你卓越的军功获得军权,军权作为实权,你有发动宫变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