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笑着说是缘,让丫头们以管两人叫昭昭,朝朝区两人。 孟允棠心里有点不舒服,想着总不能霸道到因为人家的女儿自己女儿名重音就强迫旁人改名,于是也没说什么。 贺砺宠爱妻女,重金聘了八名技艺高超的金匠在府中专门为两人设计和打造首饰,这些年孟允棠朝朝从不管长安流行什么样的首饰,她们自己戴的首饰多半就会成为流行的样式。 今日有客人上门,孟允棠自是把朝朝打扮得甚是隆重,恰首饰房那边为着朝朝的生辰新出了一批首饰,孟允棠给她梳了丱发,绑了珍珠发圈,插上几只轻盈可爱的黄金绞丝金蝴蝶发钗。又给她挎一个绣海棠花缀米珠流苏的漂亮布包,装上牛乳糖等吃食,让她给姐妹们吃。 在内堂见完礼,人们坐着说话,几个跟着朝朝了西侧厅,那里几乎是孩的专属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放了许多玩具,还有识字用的银牌。 尹昭昭进了侧厅之,一眼就看到厅里有个漂亮的木马,这个木马跟她家里的不一样,她家里的木马就是随处可见的那种,根本不像马。可是这匹木马身上裹着绒毯,绒毯上栽着鬃毛,眼睛鼻耳朵尾巴活灵活现,不是下面有木制的摇板,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匹真马。 她立即朝着那匹木马走过,想骑上玩。 “你站住。”朝朝过拦住她。 尹昭昭的随身侍女看过。 “干什么?”尹昭昭看着比自己矮的女孩,有些不耐烦。 “这里所有的玩具都是我的,你们可以玩,是得按我的规矩。”朝朝说。 “我是不呢?”尹昭昭上头有个哥哥,自出生就备受宠爱,是被惯坏了的,旁人从只会奉承她,给她定规矩的,朝朝还是头一个。 朝朝眉头一蹙,道:“你如果不,我也不会赶你走,是以你就别到我家了,我不和你玩。” 尹昭昭的侍女听到一个四岁的孩说出这种话,先是惊讶地瞪眼睛,反应过,忙赶在尹昭昭发脾气之前过哄劝道:“四娘,家都在那儿等着呢,说不得是什么玩的游戏,不咱们也看看?” 尹昭昭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一同进的娘们在地毯上站成一个圈,正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这边。 侍女拉着她过,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家站到一起。 朝朝也过了,说:“家坐下吧。” 几个娘都是和她玩惯的,闻言都听话地坐了下。 尹昭昭也跟着坐下,看着朝朝从毯上放认字银牌的盒里数了和人数一样多的银牌出,牌面朝下摆在众人围坐的圆圈中间,说:“还是老规矩,从我的右手边开始,每人摸一张牌,不许看牌面,摸到了交给我,如果能认出牌面上那个字,就可以玩自己想玩的玩具,如果认不出自己摸的字,就坐在这里等,别人摸的字别人认不出,你认得出,也可以玩。如果一个字都认不出,那就等认出字的人都玩了,你能玩。了,开始吧。” 她右手边的娘探身,从毯上摸了一张银牌,没看牌面,直接交给了朝朝。 朝朝拿到手里一看,伸出手遮住牌面的下半部,把字给娘看,问:“这是什么字。” “我认得,是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