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姑得极好,只我有一事不,想要当面向她们请。” “何事?”他没发怒,太有外。 “太将两人唤来,我自要当着太的面问的。” 太神在在,吩咐身边宫女:“去将灵清乙静唤来。” 两人原本就在太身边伺候的,因去了趟孟府,今晨方回,那灵清脸又被抓破,太特许她们回去休息,故此不在。 过了一会儿,两人应召来到殿中,向太行礼。 太朝贺砺道:“便她们二人了,你有什么话,问吧。” 贺砺缓缓抬眸,一改方才春风和煦的模样,目光如吐信的毒蛇,冰凉黏腻地两人脸上滑过,看得人脊背发凉汗毛直竖。 “谁让你们打她的?”他冷声问道。 两名宫女一愣,灵清比较稳不住,当下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太。 乙静还一副死人脸,道:“无人叫我们打孟小娘子,这规矩,学不好就要罚,便公主学礼仪规矩,做错了也要挨打的。” 贺砺笑了一声,伸手握住身前精致又沉重的金包角雕松鹤纹紫檀矮几一脚,座位上站了起来,朝两人走去。 两人看着他这动作,慌了,向太求救:“太!” “贺砺!你做什么!几案给我放……” 太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见贺砺抡起那张紫檀矮几一下砸在灵清的背上,长腿一撩,一记窝心脚毫不留情地踹在旁边乙静的胸腹处。 乙静飞跌去,当场就吐了血。灵清则惨叫一声被砸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身。 满殿的宫女内侍都被贺砺的暴戾之举给吓到,一个个都顾不上规矩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太颜面扫地,厉喝:“你疯了不成?给我退下!” 贺砺冲太露齿一笑,侧牙森白尖锐,像什么饮血啖肉的野兽,一边踩上灵清的手腕一边道:“太替我导未婚妻,为表谢,我替太好好导导这两个奴婢,叫她们知道,做错了不仅会挨打,还会死呢。” 话音落,他将沉重的紫檀茶几狠狠砸向灵清的第一节指节。 太身边的大宫女,那手保养得与世家千金的手也没什么区别,柔嫩纤细,一下就砸得稀烂了。 “啊——啊——”灵清像见了鬼一样的惨叫连连。 “原来你也知道疼啊?”贺砺垂眸,毫不间断地砸向第二指节。 灵清晕了过去。 贺砺俯身,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扎进她的脖颈,搅动几下,灵清悠悠醒转。 他继续。 非人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太直到此刻才如梦初醒,身子直抖,也不知气怕,大声吩咐殿中内侍:“都死人啊?还不速去叫殿前侍卫来!” 鱼有淼面色惨白汗如浆地跑着去了。 贺砺砸得十分有耐心,手指,手掌,到手腕,小臂,大臂,一寸一寸,务求骨骼尽碎,血肉成泥。 而且在此期间决不许灵清晕过去,只要她一晕,他就用扎脖颈的方式将她弄醒。 砸完了左手左臂,再将右手右臂如法炮制一遍。 乙静捂着胸腹在一旁看得浑身发抖,身下洇湿,散发一股尿骚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