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快站起来呀,你是英雄好汉呀,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没有招惹谁呀,为什么要我们当上这事呀,老天爷,你睁睁眼吧。” 那被唤作‘铁妞子’的女子,闪身来到那中年女妇人近前,伸手一巴掌打在那妇人脸上,妇人‘啊’的一声方喊出口,便倒在地上,再不言语。 那少女声带哭腔喊道:“娘,你们打我娘,她不会武功,只是个平常之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铁妞子身子一闪来到少女近前,低头借着月光端详那少女。 那少女生的眉眼清秀,此时满脸珠泪,甚是动人。铁妞子低声‘嘻嘻’地笑道:“好一个俊俏的人儿。”嘴里说着,一根手指轻抬起那少女的下颌。少女一双含着珠泪的大眼满是愤怒,狠狠地盯着面前这张涂了厚厚脂粉的怪异面孔。 铁妞子忽地脸色一变,狠声道:“小美人,若是再哭闹,便在你这张俊脸上划上几刀,找不到婆家可别怪我。”说着,作势在脸上虚划几下。 那少女竟是丝毫不惧,语带哭腔,大声道:“你这恶婆娘,为何伤我爹娘,我与你们拼了性命。”如此说着,嘴唇紧咬,几欲咬出血来。这幅面孔惹得那铁妞子一阵嬉笑,在夜半听来,甚是悚人。 那中年妇人哭声道:“小桂,你不要招惹他们,爹娘都没事。”那老何听了妇人声音,便闪身过去,一拳打在妇人颈下。那妇人便坑也不吭一声地昏晕了过去。 那名唤“小桂”的少女两眼死盯着行凶之人,仍是嘴唇紧咬,却不再出声。 另一边,提灯青年与老何的交手也已经分出了胜负。 老何的手段却是高过那方矮子,两只大袖挥舞开来将青年裹挟在中间,青年一根木棒当做长剑施展开来原本招数甚是精妙,只是力道不足,被两只大袖裹挟的失了路数,已是毫无威胁。 长袖汉子老何见那青年气喘吁吁,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突地欺身近前,两只拳头自那大袖中穿出直击在青年前胸的空挡之处,青年不及防备挨个正着,身子向后飞去,直跌落在前庭的台阶下,想奋力起身,却‘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又再跌倒。那青年从地上起身,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尚未及说出,那老何过去一拳打在那青年太阳穴一侧,便将那青年打的昏晕了过去。老何打到那青年,便又拢起两手立在一边。 那老大见院内众人都已经被打到,便‘嘿嘿’笑了两声,背负双手,面带笑意,绕着地上躺倒的二十几人走了一圈,逐一低头端详躺在地上的一干人众。走到那青年身前时,特意停住脚步,俯身低头仔细看了看,并不是相识的面孔,便不在意,从其身边走过,又去看旁人。 地上躺倒的众人大多被打中穴道,身子麻痹摔倒,意识自然清醒,对这夜半来犯的匪人自是愤恨,功夫不济,奈何不得,便大都闭目不理,或是怒目而视。却也有例外之徒。 地上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见那带头老大低头看他,脸上便强自挤出一丝笑意。那老大脸上笑意更浓,抬起一脚踢在浓眉汉子的腰际,解开了他被点中的穴道。 浓眉汉子‘哎呦’一声,坐了起来,一只手伸到背后揉着刚刚被踢中的部位。那老大蹲下身子,看着浓眉汉子,蔼声道:“这位兄弟,敢问贵姓?” 浓眉汉子抬头看了看,面现尴尬之色,双手一拱,道:“大侠客气,我这江湖末流不足道,名唤蒋彪的便是。” “你面无惧色,倒也是条汉子。”那带头老大口中念念道。 “我本是于此镖局混碗饭吃,与您家又无仇怨,您寻仇找本家,劫财也找本家,与我本无相关。”蒋彪闷声说道。 “哈哈,倒也有几分道理。”那老大干笑一声道,“我问你,看你这年纪,你在这平安镖局应也有些年头,可知道这镖局里的贵重物件都藏在何处么,说来听听,便自放你离去。” “这,这确实不知,咱只是小镖师一个,又怎知道总镖头的藏私。” “哈哈,不知便算了,总有知道的,我便耐心再多打问打问。只是一件,我们四人今日所做之事违逆那大明律例,况且,你们也已见过我们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