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晨之城, 军会大厦中,不烛与秩序的争执在继续。 “……父亲,到底干什么, 这样做, 那三分之二的生命就活该去死吗——” 不烛迅速后退,试图躲开秩序的血线, 是因为升变三段与天灾级二段之间过大的差距被划伤。 他真的不理解父亲为何要如绝,而且……要达成那样的效果, 在讲究价兑换原则的符文学中, 不烛根本不到有什么东西价值大到足以实现这样的效果。 总而言之,无论成功与失败,符文块出现的那一瞬间, 秩序的下场就已注定, 他必定也会成为那三分之二代价中毋庸置疑的一部分。 利维亚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扶住因为力量不足而后退数步的不烛, 断绝之剪剪开那些追来血线的攻击。 “天真了, 这么多年是有任何长进。” 秩序摇了摇头,他动作不快, 面要阻止他按下符文开启键,扫清整个大陆三分之二生命的不烛,只是如同课后训练一般轻描淡的抵挡,散步般随手攻击。 但是他有任何留手, 像是面的并非亲子,而是一个实力不济的敌人。 “只要能完成阿露的愿望,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无所谓, 仅仅是我三分之二人的性命算得了什么……更何况……” 秩序顿了顿,他眼下的阴霾蔓延。 “可是父亲……构成我现在思的那些理, 不都是您教给我的吗?” 不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陌生的父亲。 他从来有这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变得如陌生。 陌生到好像那个熟悉的身影,盛放的灵魂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更替。 为什么,明明尊重生命,善待一切的这些原则,都是父亲在小时候,在母亲离开的那几年,教给他的。 为什么现在,他亲自推翻了这一切,像疯狂的达德利爵一样,被内心的执念吞噬…… “有被命运打醒吗?在这个世界上,理主义者,遵守那些美好规则的理主义者,才是死的最快,最惨的啊。” 秩序抬起头来,他看向军会大厦装饰华丽的天花板,名义上一直遵守着晨昏律法,一直为了更多人而战的军会中,也有着无数败絮其中的可恶贵族。 “看看,阿露,艾莉森,过去的嫉妒赦罪,暴怒赦罪……哪一个不是现在已被历史吞噬?阿露那样鲜活的人只留下一个被传颂的名字,艾莉森的忌典成为那些家伙争权夺利的现场……” 秩序一边摇头,一边状若无奈地解释。 “我确实曾现在的一样,幻着肯定有办法能救下所有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要实现阿露的愿望,寻找多年的秩序找不到十全十美的办法,在思动摇的那一瞬间,见到了明晨之城无数让人恶心的情景。 “牺牲?只能说他们愚蠢罢了,愿意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去死。” “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才是正确的,阿露我能理解,艾莉森堂堂战斗委员长,为了几只渔船去死……啧啧啧。” “阿露是她自己愿意救的,我有什么关系……而且当时最强的符文师不就是她?她不救谁救?” 面拯救自己的恩人,那些昏昏沉沉,不知生死的家伙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