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
昭阳点点头,说道:“看来你最近的消息没少看,对京城的事应该了解过一些。”
“咱现在在京城,喜儿可是已经很努力的在恶补关于京城的情报,特别是最近的这些,例如……”
喜儿刚想继续说下去,却是被昭阳一下拦住,用自己身子挡在喜儿前面。
她看到前面一个身影立在皇庙门前迟迟未进去,而这道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她曾经为了这道身影忙前忙后,最后再出现时竟是另一番身份。
过去宁王府的郡主,如今卫国公家的长媳,如今朝政的掌权者——燕宁。
“那人穿的好华贵!”
喜儿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身穿这么鲜艳亮丽衣服的人,燕宁身上一套衣服便价值不菲,仿佛在喜儿眼中都在发光。
“那是燕宁。”
“啊?她就是燕宁郡主?”
喜儿顿时头冒冷汗,她可是现在风头正劲的人物,也许有人会怕四皇子打过来,但是现在没有人不恐怖燕宁郡主,毕竟她可以让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走,我们过去。”
“小姐,咱真要过去?那人传闻可是很凶……”
“没事,这里阵法特殊,她不敢乱来。”
昭阳拉着喜儿顺着台阶走到皇庙门口,此时的燕宁正站在皇庙门口外,盯着里面观看。
一直到昭阳领着喜儿到她身边,燕宁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开口道:“你说,这皇庙的墙为什么是黑的?”
昭阳也看向皇庙,被燕宁这么一问,扫了几眼皇庙的墙面,开口道:“传闻这土叫息壤,本身就是黑色。皇庙所建已经不可考证,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当初是院长来此修缮外面阵法。”
“院长那老家伙早就气数已到,还能活这么久,真是老不死,现在总算被送走,也就当个工具人。”
燕宁面色如常,似是说着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事,却是让昭阳和喜儿如雷贯耳。
“你在说什么?你是知道了什么?”
燕宁冷然一笑,并未看昭阳,依旧盯着皇庙内,开口道:“哼,息壤息壤,息乃长生之意,这群死人还妄想死后长生?简直是笑话,你只不过是温室长大的花草,根本不懂罢了!当初死皇帝没炼化你,今天又让你逃过一劫,看来你气数不到。不过没事,既然皇家和修士都杀不死你,那就让百姓来杀。”
燕宁说罢,一转身迈步走向昭阳和喜儿来的阶梯,她走的很慢,步子很稳健,每一步踏在一块青石板上。
“你不是燕宁,你究竟是谁?”
就在刚才,燕宁转身的一瞬间,昭阳仿若从她身上看到一重虚影,漆黑的虚影,阴冷邪恶,仿佛一瞬间灵魂都震动了一下。
燕宁并没回答,不知道这算默认还是懒得理,只看着她的背影一步一步走下石阶,一直消失在树林中。
只是短暂的接触,寥寥几句话,昭阳已经断定眼前的燕宁并非她认识的燕宁。
“喜儿,等回去后,麻烦你找人查查,到底在京城之战结束后,到燕宁再次出现前,她经历了什么?越细越好,燕宁现在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好的小姐,不过刚才那人为什么不进去?里面地上没有她的脚印。”
昭阳移步站在燕宁刚才的位置上,顺着她眼睛看去,迎面看到的便是皇庙中心的那个大鼎,鼎中粗大的纪年香还在缓缓地冒着青烟,看上去是那么和谐与静雅。
“不是她不想进去,而是她进不去,里面有东西排斥她。国公曾经说过,皇庙并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不被认可的人根本进不去,我记得有位姑娘来的时候,息壤与大鼎也排斥她。”
“这个鼎……好像除了大,并没有什么不同。”
息壤是什么喜儿刚刚已经看了多眼,这漆黑又坑坑洼洼的土墙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特别,唯独院中的大鼎,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