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幽静院落中忽然有一阵疾步跑动的声音传来。 正在亭中与友人下棋的白发老道当即抬起头来。 “如此急躁,所为何事?” 来人当即跪在地上,惶恐开口,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 “三位长老本来还想着将那人解决了,就不必惊扰掌门,未曾想三位长老竟然未曾在他手中走过一招,直接就被擒住,我等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来请掌门定夺。” “糊涂!” 白发老道也就是纯阳子斥责一声,随即拱手对另外两位老者拱手一礼,致歉道:“二位道友,老道失礼,先去处理事情,稍后再来与二位叙旧。” 在他对面和左手边各坐着一位老者,一者着麻黄衣衫,一者着霁蓝劲装。 麻黄衣衫的老者光头白须,满目慈悲之色,正是少室派掌门元空。 而那身着霁蓝劲装的老者一头白发束起,一丝不苟,眼目中精光四溢,好似长剑犀利,则正是衡山派掌门耿炳海。 “费什么事,我等便与你一道去,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武当山撒野。” 耿炳海说着站起身,元空也一并起身,他常年修行闭口禅,因此未曾开口,但是跟着起身也表明他的态度。 纯阳子无奈一笑,便也只能应允,三人相携往山门掠去。 纯阳子施展八步赶蝉身法,耿炳海施展猿公筋斗云,而元空也拿出看家绝学一苇渡江身法。 三者皆为各自门派绝学,此时施展出来,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片刻功夫三人便赶到山门所在,只见五人横躺石阶平台上。 后来的三人还好,只是丹田被封,而窦玉涛直接就是真气全无,恍若废人! “玉涛,玉涛!” 窦玉涛失了一身真气,又舟车劳顿,林奇可不会管他们吃睡如何,只要不死就行。 因此一路下来,二人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 此时骤然听见熟悉声音呼唤,他艰难睁开眼,只见不远处熟悉身影。 四五十岁的人都眼圈一红,豆大泪珠淌下。 “师父,我还以为此生再无机会见到您老人家。” 哭了几声,他又打量起周遭,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武当山,当即清醒过来,勉力撑住身躯起来,向纯阳子哭诉起来。 “师父,这魔头将我和文庭的真气都废了,如今我二人已是废人,还请师父为我们做主啊!” “什么!” 纯阳子眉头紧皱,猛的看向林奇。 “不知我徒儿是如何得罪了阁下,竟要遭此劫厄!” 说话之间已经运用了纯阳真气,可见气极,声音广大,惊起不少飞鸟。 林奇丝毫不惧,笑道:“他二人与我楼中叛徒勾结,欲要抢夺宝药,这可是你的好徒孙亲口说的,现如今不过是小惩大诫,否则此时送来的就是两具尸首。” 纯阳子哑口无言,面上还有羞赧之色,只能挥手让其他弟子前去接应。 “且慢。” 林奇出声制止道。 “莫非以为我欢香楼主这般好说话不成,千里迢迢送他们回来武当山,可不是本楼主热心。” “你待如何?” 因为自家徒弟不争气,纯阳子也没什么底气,正思索着要如何化解此事,便听林奇接着开口。 “素闻纯阳真人一手纯阳无极功高绝,在下不才还想讨教几番。” “若你胜了,他们你领走便是,若是输了,我要你武当派的绝学!” 说到这里,林奇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满是志在必得的意味。 纯阳子再好的修养此时也是心头火起,一是恼怒林奇胆大包天,二来则是对窦玉涛师徒二人也有几分怪罪。 只因有他们叫林奇拿住,给了他机会,纯阳子此战无法避免。 “既然如此,那老道便来会会如今的江湖才俊!” 纯阳子施展八步赶蝉身法,飞身而起,一掌劈落,只听轰隆一声震响,马车当即四分五裂,连同马匹也没逃过,可见他心中已有怒火。 尘埃落定,纯阳子已经跃到平台,四周只见纷飞木屑,却不见人影。 “伱的速度也太慢了。” 纯阳子眼前一花,林奇便已经到了跟前,正一掌击出。 纯阳子心下一惊,绝不敢叫这掌力加诸自身,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