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道元道:“要想找到他们的老巢并非难事,难在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再次现身。只要其一出现,我便可借铜钟传音移形大法,找到他们的位置。” 林玄泽闻言惊叹道:“想不到世间竟有此等幻术?”叶道元道:“你有所不知,此乃我的独门秘术。这铜钟乃天地间有灵之物,只要钟声一响,无论他人是在行走,还是在隐身,皆会显形。”林玄泽闻言赞叹道:“若能用此法擒获他们,那自是再好不过。”叶道元道:“这只是我的设想,若欲降服他们,还需与之正面交手,如此方能摸清对方的本领和罩门。”林玄泽道:“那是当然,看来我们还得想个万全之策。”叶道元问道:“你与他们打过多次交道,你对此有何看法?”林玄泽思索一番道:“他们的邪术是借猫的怨气炼成的,每逢深夜子时,势必要祭拜猫鬼。我们只要借此时机,破坏他们的计划,那幕后之人若发现有人阻挠,必会现身,到时我们躲在暗处,即可看清其真面。”叶道元闻言点头道:“此法尚可一试。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你十分担心你朋友的安危,不如今夜我们一道去会会那神秘人。”林玄泽忙感激道:“多谢天师出手相助!”言罢,林玄泽在观内歇下。 时至黄昏,叶道元身着黄色法衣,腰挎天师剑,手托铜钟,准备与随林玄泽前往长安驱邪除魅。林玄泽见状好奇问道:“天师,您这巴掌大的铜钟,如何能将声音传远?”叶道元笑道:“你等会儿便知道这铜钟的奇妙之处了。”说着,二人出了龙兴新观,只见叶道元念了几句咒语,手中铜钟瞬间变得如人一般大小。此钟重达八百斤,外形匀称端庄,厚实稳重。乍看简素,其实复杂。自上而下有七匝箍径,拦腰环束七线宽带,中有葵状锤脐和多道垂竖径线。林玄泽通体仔细看后,不禁赞道:“细线经纬,光润细腻,颜色入眼,既不失道家素雅超俗,又倍显高贵,真是口好钟!”叶道元听后甚是欣慰:“这钟身图案是我观天象后,炼制而成,此钟可大可小,其声可传千里,拥有吞噬万物之能。”林玄泽喜道:“有此钟在,何愁邪魅不除!”“我们这就出发吧!”叶道元说完便拔出天师剑,向铜钟击去。那铜钟瞬间发出浑厚响亮的当当声,震天动地,响彻山谷,千里传音,经久不息。林玄泽施展遁术,紧随其后,须臾二人便来至长安城。 是时,夜幕冉冉降临。街上已鲜有人影,只剩下零星灯光洒落在长安城的街坊之间。林玄泽领叶道元来驿馆会见了曹灵辉,向其引荐了这位道派天师。曹灵辉早闻叶道元大名,忙拜道:“天师在上,请受曹某一拜!”叶道元忙扶起道:“不必拘礼,我早已不在朝为官。”曹灵辉深知,叶道元曾因暗助相王父子,遭到武思远的猜忌,被贬至南海一带。虽一直隐居山野,却始终心怀忠义,遂激动道:“想不到玄泽有幸您请出山,真是我朝一大幸事,看来这些危害社稷的妖人,很快便可除掉。”叶道元道:“听闻中宗复位以后,武思远一直把持国政,诸多忠臣良将皆被排挤在外。”曹灵辉闻言来气道:“这武思远整日在陛下面前进献谗言,比那些作恶的邪祟更加可恶。自五王被贬岭外后,大理寺前任长官尹贞也遭到贬黜。玄泽他们幻天堂也是,现全员皆被关在大理寺牢房,此次若是无法查清此案,铲除猫鬼,便会同五王的下场一样,以谋逆之罪被流放岭外。” 叶道元闻言叹道:“想不到武思远竟如此卑鄙,照此下去,大唐江山必将毁于一旦。”林玄泽叹道:“是啊,比邪祟更可怕的,是那些暗中算计的险恶小人。”叶道元道:“邪不压正,害人之人终难逃恶果。”林玄泽道:“但愿如此!”曹灵辉忽问道:“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妙计能降服那邪恶组织?”林玄泽道:“计策是有,不过需待到子时方可行动。对了,宣城公主那边现是何情况,可有审问出什么结果?”曹灵辉失望道:“别提了,我带人过去时,那宣城公主早已没了踪影,门外的两名捕快亦不知所踪。”林玄泽道:“我早料到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