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卿道:“就说我们奉旨查案,需要她配合即可。”林玄泽道:“我们若直言前来查猫鬼一事,怕会打草惊蛇。我们不妨说来此地游玩,顺道拜访她。我想那宣城公主亦非冷血无情之人,待入府后,我们再仔细观察,看其府内是否有可疑之处。”段墨卿应道:“如此最好,就怕那宣城公主不肯接见我们。”林玄泽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应对!”言毕,林玄泽便叩起门闩,过了半晌方有一男仆打开门。那男仆相貌清秀,面色煞白,打着手语,竟是个哑巴。林玄泽忙叉手拜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仰慕宣城公主大名,不知她可在府内,我们特地来拜见。”男仆打手势道:“在!不过她近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林玄泽立时明白了哑仆之意,便道:“既然你家主不便,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说着林玄泽从身上取出一幅画来,递给男仆,并强调道:“烦请将此物转交到你家主手中,她看后若欲见我们,就说我们在附近的梁记酒肆等候。”男仆闻言点头应允,关上府门便赶去回话。 宣城公主拿到画卷打开一看,见画中之人乃是自己的母亲萧淑妃。她顿时回忆起母亲遇害时的情景,她强压下难过的情绪问道:“看来这两人是特意来见我,他们可留下姓名?现在何处?”男仆用手语将林玄泽两人所在告诉了她,宣城公主忙命男仆去请二人。 是时林玄泽与段墨卿正在酒肆饮酒小憩,见哑仆前来,不禁问道:“你不是说你家主人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吗?”男仆用手语道:“是的!不过要看见谁,我家主人看了那幅画后,执意要见你们,还望二位能赏脸,随我前去面见公主。”林玄泽笑道:“既然你主盛情相邀,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段墨卿有些好奇,低声问道:“林兄,你送给宣城公主的是什么东西,她看后竟能转变态度?”林玄泽笑道:“你这么聪明还用问我。”段墨卿猜测道:“不会是与她母亲有关的物件吧?”林玄泽道:“不错,我送她的是一幅萧淑妃的画像。”段墨卿闻言笑道:“想不到你竟有这手准备。”林玄泽道:“不说了,我们尽快喝完这碗酒,办事要紧!可别让人家公主久等了!”言毕,二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哑仆向公主府而去。 宣城公主府宅是典型的依山傍水、前殿后园格局,建筑以中轴对称,两边院落繁多,修整得甚是气派。男仆让人将二人坐骑牵至马厩,自己带着二人来到前堂。宣城公主在此已静候多时,二人见状忙叉手施礼:“在下林玄泽、段墨卿拜见宣城公主!”宣城公主赐座后,便向二人问道:“不知二位找我所为何事?”林玄泽看向宣城公主,只见其身着一袭青色素服,发上简单地插着几个木簪,虽略施脂粉,却难脸上的忧郁,这许是和她那二十年的幽禁经历有关。林玄泽正在思考如何回答之际,宣城公主养的一只五彩鹦鹉忽叫道:“所为何事?所为何事?”林玄泽顿时愣住,他怕谈及过往之事会令公主伤怀,便支支吾吾岔开话题:“听闻陛下特赐公主开府置官署,今日一见,果真气派!”宣城公主道:“在众公主中,若论功劳才干,惟太平公主最为出众,我不过是沾了她的光罢了。” 林玄泽道:“陛下如今重尊李唐宗室,自然要抬高李氏命妇的位望,再说公主天资贵重,明悟过人,也当得起此等加恩。”宣城公主笑道:“你还真是会说话啊,其实我本不打算接见你们,却见你们送了一幅我母后的画像,我看那画栩栩如生,甚是传神,一时勾起了诸多回忆,这才令仆从请你们来府上一叙。说吧,你们找我到底为着何事?”林玄泽灵机一动,又编出一套说辞:“实不相瞒,我是一名幻术师,今日与道友初来长安,见贵府阴气弥漫,邪祟横行,实乃大凶之兆,若不早做处置,恐生变故。”宣城公主见两人年纪轻轻,一点也不像幻术师,便问道:“那你倒说说,我这公主府究竟会发生何等凶事?”林玄泽试问道:“近日陛下下旨挨家挨户搜查家猫一事,不知公主可有耳闻?”宣城公主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