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儿听到王大娘说的话，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很小声好像在强烈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在场的十几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哭腔中中的“奶奶。” “啪”又是一巴掌“你看你干的什么混蛋事，灵儿不要听这死婆娘的乱说。”一边又看向爷爷。 “哦，原来那正房里烧的香是你老婆子呀，还是你杀的，怪不得不让我们进去。”说着话的同时牛当让人把正房里那插满香的破碗前的鸡腿拿过来。 “呦，还有一个鸡腿，都快黑了呀，可惜了，要不然我就吃了，老头子，这鸡腿你吃了吧。”随即牛当大声大笑了起来。狗蛋也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眼牛当。 爷爷拿起丢在地上沾满土发黑的鸡腿狂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看着牛当笑，好像在说，看我啃的干净不干净。 小灵儿也是站在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爷爷，眼角中流下发黄的泪滴。 “啊……”看到这的王大娘忍不住的叫出来了声，啪，王大爷又是一巴掌让王大娘又闭上了嘴巴。 “哎呦，老头子挺识相啊要不然你陪这老头一起吃。”看着远处刚打完王大娘的王大爷牛当笑嘻嘻的说道。 随着说话的功夫，爷爷已经把鸡腿啃的干干净净了。然后插嘴说“孩子，你说的我已经干了，那么这孩子……” “啥意思呀，我只不过给了你好吃的问你吃不吃，你说都没说就抢过去啃了，我答应啥了呀。” 听到这的爷爷再也忍不住，拿起手中的烟斗站起来准备往牛当的头上敲。刚要站起来的时候，狗蛋一个箭步过来，一刀子戳进了爷爷的肚子里，瞬间血漫了衣服一身。 “啊，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啊，你们……”小灵儿发了疯似的跑到爷爷面前，推开站在旁边的狗蛋和牛当扶起爷爷，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解开爷爷的衣服，压在了爷爷的冒血的位置。 听到旁边一直在叫唤的王大娘，旁边一直沉默的牛当说，“让人叫他们滚呀，好吵呀，滚呀……”牛当大声喊话叫醒了呆在原地看狗蛋的人，随即就有几个人，押着王大娘和王爷爷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拿刀捅他，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杀人的”牛当恶狠狠的对狗蛋说。 “爷爷，你说句话呀，爷爷不要死啊……你们还我爷爷，爷爷……。”小灵儿也发疯似的哭喊着。 “牛老大，这是他让咱们这么做的，咱们只有杀了他，你才能把这女孩给带走呀。” “狗蛋，连你也。” 奇怪的是槐花树上积了昨天一晚上的雪消失了，绿油油的枝丫冒了出来。 小灵儿的双手已经不知目的的在爷爷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害怕爷爷变硬了。 “狗蛋，你弄的，你就把这老头解决了，以后这小女孩也交给你了。”看着正在擦拭小刀的狗蛋，牛当无奈的说道。 “老徐，做饭，大家看什么看，让你们狗蛋哥一个人解决，该弄啥弄啥去。”说着走进了正房拿出那个抽屉里袋子里的香，烧了几根，坐在了炕上。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见小灵儿不说话的情况下，狗蛋说出了，爷爷想把小灵儿交给他们带走。 “我叫小灵儿。” 一句冷漠的话语传来“你要把他埋哪？” “我不想埋，能不能带走。” “小孩子，你想多了，该长大了。” 看了眼爬在槐花树枝干上嘎嘎嘎乱叫的乌鸦，“就埋那棵树下吧。” 听到小灵儿的回答，狗蛋看着旁边看戏的两人“你俩过来，拿着看有没有铁锹，挖坑。” 看着眼前的狗蛋哥，两人有点为难的说，“可是老大说，让你一个人解决这事，我们帮的话，是不是……” “别他妈的废话，赶紧找铁锹过来。”听到第一次说脏话的两人及恶狠狠的样子赶紧跑进去找开了铁锹。 不一会儿，在大槐树底下挖出来了一个大坑。 狗蛋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小灵儿将爷爷放到旁边，跑到屋子里，找了两块不大不小的布，平铺到了坑里面。 十二岁的小女孩用力抱起六十多岁的爷爷慢慢放到了坑里，然后拿出口袋里一根较长的骨头放了进去。拿起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