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出去了,于是放了迷香,把我们姐妹俩迷倒,然后绑了。” “肯定是徐怀意安排的,只有他才能使出这个阴谋诡计。只是我不明白,他抓住了你们俩能干什么?”何自然想破了头,也不能理解。 “师父,我们赶紧走吧,说不定那些坏人还会有人来!”谷香害怕,不住地催促。 一语惊醒梦中人!何自然立即带着谷麦谷香,从树林里撤退了。 谷麦临走的时候,朝霍未苦望了一眼,想说谢谢,被何自然按住了嘴。 走远了以后,谷香问道:“师父,我姐姐刚才想说话,你为何把她嘴按住了?” “她说出来反而害了霍未苦,以后徐怀意肯定会觉得他是装死,然后追杀他。” 谷香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师父心肠好。不过,这个老头,确实想放了我们,我们看出来了。” 谷香死里逃生,心中不由得惴惴,说道:“师父,我以后得跟您好好学武了,否则,太没有安全感了!” “以前让你学武,你觉得多余。其实学武跟学医是共通的。以后我好好地教你学‘随风走’轻功,让你随时能逃离险境。” “师父,你看我这块璞玉,是练武的苗子吗?” “想练就能练好。以后叫你姐姐也教你,你学得就快了。” “我才不教她呢,谷香只要学会逃跑的功夫就好了。” “既然如此,姐姐,到了家,可别怪我不帮你哦!” “姐姐教你,姐姐教你!唉,谁让我还有求于你呢!”谷麦亲了一口谷香,叹了口气。 三人到了前方的一个镇上,何自然说道:“来,我们坐下来好好吃顿中饭,给你们俩压压惊。” 坐下来以后,谷麦问道:“然哥哥,你去武当派,事情做成了没有?” “做成个屁!我们来晚了,武当派已经被朝廷安排的人控制了。清武道长、清术道长都被他们害死了。其他人还不都投靠了朝廷!” “然哥哥,我们尽力就好了,你也不必责怪自己。”谷麦安慰道。 三人定定心心地吃了一顿中饭,何自然拍了拍肚子,说道:“肚子大人,今天可算对得起你了!” 谷香笑道:“师父,没想到你还挺幽默。” 谷香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饭店门口有个人突然摔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女子叫道:“当家的,你怎么了?” 何自然出去一看,看到一个汉子,脸色惨白,躺在了地上。 何自然一探鼻息,说道:“这位大姐,没事的,他应该是病了。” 旁边的女子说道:“这可怎么好,我到哪里去找郎中?” 谷香跑了过来,自荐道:“大嫂,我就是郎中!” 那个男子睁开了眼,看到一个小姑娘,正在自称郎中,又把眼睛闭上了,不住地哼哼。 那个女子也望了她一眼,说道:“你才几岁?不在家里学针线活,出来胡说什么呀?” 谷香生气了,说道:“大嫂,你别针眼里看人!我是郎中,我师父也是郎中!”说完,把何自然拉了过来。 那个女子道:“这个青年,有点像郎中的样子。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 谷香一跺脚,跑到何自然后面去了。 何自然道:“大姐,让我问问这位大哥几句话。” “你问吧,但是别叫我大姐,叫我大嫂吧。我家男人不喜欢有人叫我大姐。” “好吧,大嫂。不过,看起来你们俩人感情挺深的。” “谁说不是呢。郎中,你看看,我男人平时挺好的,突然今天就怎么不行了呢?” “谁不行了?”那个男人睁开了眼,训斥道。 “行行行!你行!”那个女子温柔地抚摸着那个汉子的脸,说道。 谷麦和谷香看他们俩腻歪的样子,走开了去。 何自然问道:“大哥,你哪里疼?” 那个汉子说道:“这位郎中,你贵姓?” “我姓何,我叫何自然。” “何郎中,我腰疼,而且酸酸的。今天早上起来,感觉身体不舒服,还怕冷,走路腿打绊子。” 何自然给那个汉子把了脉,看了舌苔,说道:“这位大哥,你很爱大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