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一个客栈,颜小白把何自然带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股药味和尿骚味,颜小白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何大哥,我把师父交给你了。我是个女子,在这里殊为不便,先撤了。”说完,颜小白飞也似地逃离。 何自然看到房间了,金坚成站在床边,商未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何郎中,可算把你请来了。商未尖的病,我已经尽力了,把他交给你,我放心。”说完,金坚成施了一礼,也走了。 商未尖看到何自然,请他坐了下来,说道:“何郎中,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间就得了这个病。喝了金坚成的几副药,总是反反复复地发作。所以,我让颜小白把你请来。金坚成说,只有你能治。” 何自然看了商未尖的脸色,问了一些生活起居方面的问题,看了舌苔把了脉搏,说道:“商师父,你的病其实是三焦不通。由于三焦经连通膀胱,膀胱经和肾经互为表里,所以三焦受邪,引起肾虚,有所遗溺,这也正常。” “何郎中,你的意思我的病只是个小病?” “可不是吗?只是经络不通而已。” “这个该死的金坚成,让我准备棺材,说我没几天可活了!” “这应该是误诊。有的人快死之前,也会遗溺。我看你脉象还好,并无真脏脉见,所以应该是经络病。我给你针灸一下就好了。” “唉,越是无能的人越能吹嘘。何郎中,你才是真正的神医。” “别吹捧我了,我给你调理一下吧。” 何自然在商未尖当日醒来后的漏水下十三刻,进针足太阳膀胱经的委阳穴,以补法。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商未尖就得道了暖暖的针感。 调理了以后,商未尖说道:“何郎中,客气话我就不说了。我只是希望何郎中你能和金审平他们划清界限。据我所知,朝廷盯他们盯得厉害,你不要裹挟其中。” “谢商师父的好意。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事情的。” “何郎中,你还不知道吧,我以前也是淘金派的,所以跟金审平他们也是很熟悉的。” “你现在是徐怀意的人吧?” “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徐怀意现在是朝廷的走狗,对于反清复明的人,他一直在留意的。” 何自然并不喜欢跟徐怀意的人交往,但是他知道商未尖也是好意,聊了几句以后,找个理由告辞了。 刚回到家里,就见有人在房顶了动起手来,姿势甚是飘逸。 何自然一看,一个是齐未辛,另外一个女子身穿白衣,手持长剑,犹如仙女下还,正是水流颜。师父木敷和急得直搓手,不知如何是好。看见何自然来了,赶紧说道:“乖徒儿,你赶紧去劝劝她们吧,这样打下去,会出事的。” “师父,这可是你的家事,外人不方便插手吧?” “你小子和师父不就是一家人吗?” “齐师叔不是在山谷吗?怎么到了京城?” “肯定是齐应夏这个小子漏了风声。别废话了,你赶紧上去!” 何自然看见师父着急,立即上了房顶,双手一分,用武当派教给他的太极刚柔掌,一分为二,向双方推去! 齐未辛正在喷出毒雾,结果被何自然的掌力逼回,咽到了自己肚子里,一阵眩晕,栽下了房屋! 水流颜也正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招数,一招“碧血丹心”,刺向齐未辛的胸膛。突然被何自然的掌力向后推开,一失足跌下了房顶! 木敷和看见两个女人都跌下了房顶,不知道救哪一个! “木师父,你救齐师叔!”一个女子喊道。 木敷和来不及思索,立即接住了齐未辛。由于跌势甚猛,木敷和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只见一个红衣女子一掌击向了水流颜的肩膀,阻止水流颜进攻。水流言向右飘去,借着对方的掌力,也刚好站住了! 何自然一看,那个红衣女子,正是谷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