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自然看到了齐未辛脸上呈现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何自然记得,自己为严峻治病的那一天,齐未辛脸上也曾有过这样的笑容! “师叔,难道是你杀了严峻?” “喂,小子,你看见我杀人了吗?这可不能乱说,杀人要偿命的!”齐未辛一口否认。 “齐未辛,辛亏我没有和你亲热,你这个嘴里有毒呀!把人都毒晕了!”木敷和说道。 何自然不再追问,喝了一口凉水,朝着那个人的脑袋喷去。 那个人悠悠转醒,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严峻死了?”何自然十分着急,追问道。 那个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叫严格。我听我嫂子说的,杀我堂哥的是一男一女,不过都蒙着面,看不清是谁。” 齐未辛提着宝剑,离开了他们,进了屋。 何自然心中虽然怀疑是齐未辛杀了严峻,但是由于没有证据,也就没有跟师父说。 难道另外一个男人是霍升明?难怪那天早上看到他们俩一起回来! 但是,霍升明为啥要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何自然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你为何要追杀这个严格?” “嘿嘿,这个严格,其实也是个色鬼。我查到,他强奸了周围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其中两个不堪其辱自杀身亡,还有一个变成了疯癫。”木敷和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齐师叔要杀他,你还拦着她?” “我只是想弄明白严峻的死因,所以拦着齐未辛。” “那现在怎么处理这个淫贼?” “我还是送他回老家吧!起来,严格!” 严格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齐未辛喷的迷香已过,所以他头也不晕了。 何自然知道师父说送严格回老家的意义,目送着师父押着严格远去。 秋日的风甚是凉爽,阳光还是暖暖的,照在身上还是有点热。 次日,何自然正在请教齐未辛关于豹形拳当中“如虎似豹”的手法,木敷和回来了。 “师父,你送严格回老家了吗?”何自然问道。 “哪里有!师父一个大意,给那个小子逃跑了!” “可见你木敷和对待淫贼,并非所如说的那样心狠手辣!”齐未辛嘲笑道。 “我不和你说话。何自然,跟我走。我听说一个人在寻找针灸术高明的郎中,我想带你去试试。” “是哪里人?远吗?”何自然激动得跳了起来。 “瞧你那点出息,有人愿意针灸你就那么激动,至于吗?”齐未辛道。 “齐师叔你不懂。我人生的意义,就是把岐黄之术、特别是针灸术传承下去。” “跟我去金陵吧,听说还是一个大官。”木敷和催促道。 “我也想去。”齐未辛跃跃欲试。 “你待在山谷,帮我看家吧。”木敷和有点不耐烦。 齐未辛垂头丧气,往小溪边走去。 何自然看到齐未辛不开心,跟着她走到了小溪边。 “恭喜齐师叔。”何自然说道。 “喜从何来?你看不到我一脸丧气?”齐未辛怒道。 “师叔,你想想看,如果师父不把你当作自己人,能让你看家吗?” “嘿嘿,你说的很有道理。”齐未辛沉思了一下,转怒为喜。 “师叔,你想一下那个‘家’字的含义。” “还是你小子聪明,你陪你师父去吧。既然你有一身的本领,就去施展。师叔想通了,留下来看家。” 何自然收拾了一下,就和师父一起,往江浙一带出发。 这一日,师徒俩到了金陵。金陵人烟密集,自古繁华。南来北往的商人随处可见,就是街上的红男绿女也是和北方的有所不同。 木敷和见多识广,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家悦来客栈。 安置停当,师徒俩来到旁边的一个小酒馆,叫了二斤牛肉,一盘花生米,一坛子酒,两人喝了起来。 师徒俩正喝得起劲,忽然看到一个人灰头土脸地冲到了酒馆,找掌柜的帮忙。 掌柜的听了他的话,也急了起来,连忙喊道:“在座的客官,可有郎中么?我隔壁商铺的大爷发烧三天,情况危急,紧急求救!” 何自然一听,站了起来,说道:“掌柜的,我是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