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亲生父母那么有钱,珠宝集团啊,那家伙该有多少财产,我断定,用不了多久,她这小女儿就不会回来了。”
其他人注意到傅湘文过来,脸色都变得有些难堪,朝绿衣服女人挤眉弄眼,叫她别说了。
绿衣服女人没觉察,鄙夷道:“我说的是事实,有什么怕被听到的,也就她真以为我们在羡慕她呢,我看那小女儿要是彻底回去苏家,还有没有脸来跟我们炫耀。”
傅湘文脸色都黑了。
说她可以,怎么诋毁都行,但是说她女儿不行。
她又是个暴脾气,当然忍不了。
刚好服务员推着上菜车过来,好几层都是大汤锅,傅湘文气不过,端起来走过去,对着女人的头顶上淋下去。
一阵杀猪的尖叫响起,几乎盖过了场上轻缓浪漫的婚姻进行曲。
傅湘文重重放下汤锅,怒道:“背着别人嚼舌根,嘴儿真够贱的啊!”
绿衣服女人头发,脸,还有衣服全湿了。
这本来又是一锅乌鸡甲鱼汤,搭配虫草花,她头发上一根根挂着。
脸因为汤烫得发红,尤其鼻子,本来又肥又大,烫得红彤彤的,跟个小丑鼻一样。
那模样,滑稽又好笑。
一整桌的人憋着笑,实在是忍不住了,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绿衣服女人气得握紧拳头尖叫,咬牙切齿道:“傅湘文,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扑了过去。
可她哪里是傅湘文的对手,年轻的时候就各种摆地摊挣钱,什么哭活累活都干过,力气大的惊人。
她侧身避开,一把抓住绿衣女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
又疼得她哀嚎大叫。
眼看着其他人都被吸引过来,傅湘文不想扰了别人的婚礼,将女人推开。
绿衣女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傅湘文目光一一扫视酒桌上好几个嚼舌根的女人,她们心虚,纷纷低下头,担心自己会被打。
“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些,关于诋毁我女儿的闲言碎语,这就是下场。”
傅湘文警告完,拍拍手,霸气离去。
绿衣女什么脸都丢光了,悻悻然爬起来,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可又舍不得不吃这顿喜酒,连忙起来用毛巾擦了擦,又重新坐到位置上。
傅湘文回到家,正好纪成欣休息在家。
看到她回来,诧异不已,“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吃张姨的喜酒?”
“别提了,没啥可吃的。”
傅湘文火气很大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纪成欣在吃酸奶,嗅到不对劲的味,“怎么了,她们惹你生气了?”
傅湘文一口气堵在胸口,很不爽,但她一点不想提起。
说:“没什么,总之这种人以后都少搭理。”
纪成欣道:“那你岂不是没有麻将搭子了?”
“不打麻将,戒了!”
傅湘文一把抓过抱枕在怀里,拿起遥控器开电视,“大不了以后多看看剧。”
纪成欣觉得简直是奇闻。
这些年傅湘文习惯打麻将,让她别打,简直跟要了命似的。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她下定决心不打了。
纪成欣心想,八成是那些阿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是她很重视,很重视的人或者事。
想想也就只有自己和纪成双,最让妈妈在意。
最近纪成双跟苏家相认这么大的新闻,下至三岁小孩,上至八十岁老人都知道。
答案显而易见,纪成欣安慰道:“行,那就不打了,等过阵子我拿个假期,让成双也拿个假,我们母女三人一起旅游,怎么样?”
傅湘文眼睛一亮,“真的?你们有空吗?”
“时间这种东西,挤挤就有了。”纪成欣伸手后脖子过去,抱住她的肩,“你等着,我跟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