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俏有的，她没有。
但她有的，冯俏也没有。
她思索几秒，说：“以前我就特别好奇，男人是不是很喜欢主动热情的女生，你说呢？”
那时候陆言之就教过她，要懂得调情。
该软的时候软，该撒娇的时候撒娇。
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没能领会。
厉云霆伸手摸摸她的脸，笑了笑，“陆言之这套是谬论，喜欢一个人其实没有定义。”
纪成双更不懂了。
她也不想深问，只想知道他对冯俏的态度，直截了当问：“那你呢，你会喜欢冯俏这样的女生吗？”
厉云霆想知道她对他的态度，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喜欢她吗？”
纪成双愣了几秒，也不拐弯抹角，“不希望。”
厉云霆心脏突突跳着，声音听着还没多少波澜，“为什么？”
纪成双差点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你问我希不希望，我的感觉就是不希望。”
她本来想说的是：她想再试试。
可是……
厉湛弘没能得到厉氏集团，不知道后面做出什么来。
她不想这个时候惹恼了他，不得不再缓一缓。
厉云霆心脏直直往下坠。
他强忍着，半晌，伸手握住她的手，暗哑道：“我会等到你回心转意，跟我复婚。”
纪成双没有拒绝，也握了握他的手，给予反应。
厉云霆心里瞬间涌出一股暖流。
这就够了。
只要她不是彻底不要他，他都能等。
纪成双下午要去优视录节目。
这个节目本来在前天就要录的，好在有厉司然帮忙，把时间推迟了两天。
她离开医院，陆言之才进入病房。
他站在病床边，难为情地说：“老厉，我爸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不会追究吧？”
他想了一晚上都没想通，老东西为什么会悬崖勒马。
厉云霆如实道：“这还多亏了安柔，是安柔后面联系我，我才有跟你父亲谈判的机会，出事那晚上，我心情不好，没来得及跟你说。”
陆言之诧异：“这么说，老东西之前也是想背叛集团？”
厉云霆挑了挑眉，“这很奇怪吗？厉湛弘这个人，最能做的事就是颠倒是非，他挑拨起你父亲对厉氏的不满，再给出利益，自然就能说服你父亲帮他。”
陆言之松口气，问：“这么说，你不会追究他了？”
厉云霆失笑，“还怎么追究？追究他后面悬崖勒马，跟胡锡从一起支持厉氏？”
陆言之白他眼，“说啥呢，我这不是担心吗？对了，说起来，胡锡从这边也太容易搞定了。”
这一点，也是厉云霆意料之外的。
他思索片刻，“宋歆瑶出手了？”
陆言之点了点头，“算是吧，之前时间紧急，我就让她回去试试，这一试完，昨晚就没来上班了。”
厉云霆对宋歆瑶不熟，却了解她家里那点事。
当年宋歆瑶出国读书，就是为了脱离家里的掌控，胡锡从是她外公，母亲胡炜又是个强势的女强人，帮忙搭理的胡家公司蒸蒸日上。
又因为胡锡从只有这么个女儿，胡炜理所当然继承父业。
偏偏，胡炜生了宋歆瑶之后，丈夫意外去世。
因此，胡炜对宋歆瑶寄予厚望，却也适得其反，导致宋歆瑶更想挣脱枷锁。
厉云霆沉声道：“看来代价不下。”
陆言之拍拍他肩膀，“你啊，这次也算是嫂子救了你，要不是嫂子在一边唤醒你，只怕你就一直睡下去了。”
“回头我去找宋歆瑶了解了解，不让她付出太多。
“多谢。”
……
纪成双录完节目，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走出录制厅，迎面碰上厉司然。
“